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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思俭那龟头进到内中,只觉无比地软热湿紧,那媚肉儿层层迭迭吸着他阴茎,比她小嘴儿更擅吸吮。
他也曾开苞过几个黄花女子,俱没有微微穴中这般销魂滋味,一时间从头顶麻到脚心,凉爽爽的天儿倒出了一身的汗,再不能忍耐,渐次向内深入,才只入进去叁四寸,实在紧窄难行,将个浅窄小户儿填塞得满满当当,外头还剩了一大截子。
顾微不堪破身之痛,又不敢大叫,一口咬在宁思俭肩上,臀儿逡巡畏避,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动,想要避其锋芒,宁思俭忙忙地双手掐住她纤腰,不轻不重,在花房内浅浅地抽送,干了几十下,又着意深捣了几回,来回地研磨她花心,干得她花房内水声叽咕叽咕响。
微微逐渐得了趣,痛楚稍减,内中麻麻痒痒的似要溺尿,身子颤得飘飘摇摇,心道:“原是这个滋味儿。”
不知不觉,耸动着自家腰臀迎送宁思俭火热的肉具。
宁思俭喜不自胜,心道:“这美人儿颇识趣!
头一回便晓得俯身相就。
真真是个天生的淫娃。”
挺身大干,精瘦细腰猛抽猛送了几百下,次次没入大半根,粗长的阳物直顶到她宫口狠捣。
微微初尝滋味,怎能交接他这个花丛惯家,被捣操得浑身乱颤,汁水四溅,被几番狠碾了花心,下面绞得死紧,径自泄了身,穴儿一阵抽搐,那淫浪水儿喷在宁思俭龟头之上,激得他阴茎抽动,直射出一股浓浆,滚滚地灌入花房深处,将微微烫得泪下。
黑暗中两个人俱丢了身子,紧紧搂作一处,身体直打颤,舒爽得头皮发麻、魂飞天外,此时外间雷声已歇,微微怕旁边学生听见,大气也不敢出,咬住了下唇儿强忍着,竟生生将樱唇咬破。
他二人云雨毕了,整好衣衫,搂抱着休息了片刻,见窗外似乎也云收雨散,天光渐渐地透过窗纸照进来,怕人瞧见,又假作无事,分坐在案前。
宁思俭不动声色,悄悄儿看将将垫在微微身下那本子书,见书页叫水泡得粘在一处,上头猩红点点,合起来收了。
眼见得天晴了一刻,苏柏从外头赶回,道:“这样大雨,差点把我耽在家中。”
又问学生:“书已念熟了么?”
几个学生零零散散道:“熟了!”
微微神思恍惚,也小声跟着道:“熟了。”
宁思俭一笑,低声道:“可不是熟了?”
自此番被他搠了元红,便常被宁思俭在无人处缠着干那事。
微微推拒道:“有些儿疼痛哩。”
宁思俭吻她嘴儿,笑道:“微妹妹叫我开了黄花的了,还害羞怎地?你岂不知,一回刀割,两回枪戳,叁回快活。
须多干上几番,越来越有趣味,保你离不开它。”
他日前为将学塾内两个女学生操弄了,早知晓这院内各隐秘处,因此带微微去学塾后隔壁荒院中找了间未落锁的空屋,常趁散了学后与她干事。
微微经了宁思俭几番雨露缠绵,只觉别有一种意趣,再不觉痛苦难捱,也就从了他,任由他操干灌精。
一对小儿女如同新婚夫妇一般形影不离,你道是两小无猜、情同兄妹,实则是恩爱快乐、鱼水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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