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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毕竟天真,又向来心疼她这个舍弟,心道:“我这弟弟可怜见儿的,不如我帮他捋一捋,解了他苦痛焦灼。
反正自家嫡亲的弟弟,素日又是个傻子,只要他不泄露出去,通不会坏事。”
因此拉住顾言手,低声说道:“姐姐有个法儿,能解了你难受,你做是不做?”
顾言喘吁吁的,只是乱挣,连连点头。
微微又道:“只一点,万万不能说与人知。
你依不依?”
顾言道:“依得。”
顾微起来闩了门,放下帐幔,白生生纤手捧起顾言大肉具,顾言哼道:“脏!
是尿尿的地方。”
顾微笑笑不言,依着素日宁思俭教的样儿,握着那话儿上下捋动,攥得它愈加坚挺,沉甸甸的在她小手中一跳一跳。
因他还是个童身,又肤色白皙,那话儿粉白白嫩生生的,不似宁思俭的那般色深。
微微想道:“原来男子这东西不尽相同。”
顾言喘气扭身道:“姐,仿佛更难受,又仿佛不难受了。”
微微知他得趣儿了,手上使了些劲儿撸动,又轻轻摸弄那圆圆头儿边缘,纤手拂过微张的铃口。
顾言初尝滋味,凭她玩弄了一会儿,一股白浊喷溅出来,沾了微微一手,惊慌道:“姐姐,我尿了!”
微微擦净了手,又与弟弟擦身上,正色道:“这事儿你打死也不能与人说,否则我再也不睬你。”
唬得顾言点头不迭。
此后他人前藏得一丝儿也不露,待到微微在家时,他到了背人处或微微房里,便隔着裤儿把那大肉棍儿往她手里送,顾微也少不得时常帮他纡解套弄。
这日里,午后阴云密布,苏柏昨完温书温得晚了,精神不济,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台上讲“襄公十五年”
。
微微吃过中饭,也有些困倦,臻首一点一点地,正昏昏欲睡。
忽觉宁思俭又如往常一般,见没人发觉,悄悄儿从宽宽的袖儿中探入,抚摸她凝脂一般玉臂酥乳。
微微叫他摸弄得舒服,只作无事。
未料书才讲了一半儿,苏家邻人跑向书塾里说,苏老夫人痰迷了心窍,昏过去了,家人已请了郎中,又来报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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