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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那苏柏,自中秀才后日夜勤学,不觉金乌日促、玉兔如梭,已近秋闱时节,辞别了老母去应试,临行时与这一班学生道:“我此番就在城西贡院中应试,十天后就回,你们不要怠惰,还以念书为要。”
苏柏一走,这班学生就似放了羊一般。
几个贪玩的来点个卯便走得无踪。
那些个好学的并老实的,仍日日在学堂里念经。
宁思俭愚顽怕读文章,这几日打扮得极体面,好一副俊俏公子模样,仍旧每日颠颠地往学里来,为的便是与顾微偷上一偷。
且先生不在学里,他二人变本加厉,见苏柏卧房里无人,又爽利清雅,竟在先生床上放肆起来,借着他那小小拔步床儿摆出诸多淫浪姿态,说出许多村俗不堪的言语,端地将斯文辱没。
再说宁思俭的小弟宁思勤,镇日里如他哥哥的应声虫一般。
两人自小行动坐卧都在一处,及长,更是同流合污。
宁二往东,他绝不往西。
宁二仗势欺人,他也在旁边狐假虎威。
宁二卖俏行奸,他恨不得在后面推他哥的屁股,因他们兄弟俩肖似,一样的俊俏,每每也与他成了俱麀的好事。
近日看着宁思俭和顾微分外亲近,因此疑心道:“二哥,我看你和那微姐儿每日间亲密非常,咕咕哝哝地说些私语儿,一见我们走来,便止住不说,只在那里笑。
莫不是你已得了手?若是如此,咱们兄弟向来有福同享的,快些让做弟弟的一同亲香亲香才是道理。”
宁思俭才得了这个美人儿,哪里舍得拱手让人,因道:“顾家小姐家教甚严,颇难上手,到今日手还不曾摸得一下。”
宁思勤笑道:“我看未必。
我前日进书房,见二哥那本《尚书》收在架子顶上,拿来看时,上面沾得春水丛丛,落红点点的,书页儿都浸泡得卷了,岂不是你盗了那顾姐儿元红?”
宁思俭见隐瞒不下,笑骂道:“小奴才,你倒知觉得快。”
宁思勤涎皮赖脸道:“这美人儿滋味如何?”
宁思俭称口道:“这雏儿看去怯弱不胜,与她欢好时,她身娇体软,口中的声语无般不叫出来,浪得人筋都酥了。
到了那将丢之时,她杏眼朦胧,娥眉蹙着,可怜巴巴儿的眼泪直淌,下头更是紧紧咬住,说不出的销魂。
你纵爱她,我尚舍不得她呢。”
宁思勤道:“我做弟弟的,自然先孝敬兄长,十日当中,由哥先弄七日,我就如偏房小妾一般,弄剩下叁日,如何?”
宁思俭笑应了。
第二日,宁思俭依旧在先生房里与顾微行那好事,吮了一阵嘴儿,将顾微抱到床上剥光了衣裳,自她耳垂一路舔吸到乳尖儿,手顺着腿根向上抚弄来去,摁上她挺起的珍珠儿,又拉着她白嫩嫩小手,用她手圈住自家阳具,伏在她耳边轻道:“妹妹想它么?”
微微脸色潮红,闭了眼笑嘻嘻地只是摇头。
宁二做出各种的水磨功夫,吻着微微嘴唇,全身上下捏来揉去,百般地缠绵调情,微微身下已流了那一大摊的水儿,急道:“二哥快些罢,等不得了。”
宁思俭笑道:“快些作甚?”
微微欲火灼心,顾不得羞赧,小声道:“快些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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