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都没有机会。 她静静坐着,从盖头的缝隙见到了一双玄色山河靴和鎏金线云纹袍角。 楚修远甚少见到云岁晚如此安静,饶有兴味地站了一会。 就在云岁晚快要忍不住看这人究竟在做什么的时候,头上的盖头终于被揭开。 屋内亮堂堂晃动的烛光倏然映入眼中,让云岁晚的眼睛下意识眯了下,随即才缓缓睁开。 面前的男人金冠束发,像是冲破暗夜的第一道霞光,冷艳瑰丽又炙热夺目,让人看一眼就热血沸腾,灼烧了身上每一寸肌肤。 云岁晚心跳如擂鼓。 楚修远静静地望着她,美人比花娇,灯下更绝。 他难得在云岁晚脸上红晕,启唇拱手,“娘子。” 云岁晚今日几次听见这两个字,但之前都有盖头掩盖,如今没了盖头,只觉得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