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我轻笑: 「那要谢谢你啊,把我养得这么懂事。」 后来,我换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确保奶奶和弟弟都再也找不到我,才终于慢慢摆脱家庭的噩梦。 本应是港湾的地方,给了我生命,却不肯给我应有的尊严,更让人痛心。 既然如此,那就潇洒离开。 九月,秋风初起,烈日正盛。 踏入北大校门,片刻恍惚后,照旧,第一件事去咨询助学贷款。 苏灼拎着行李,边走边跟我生闷气:「这么点学费,我帮你交了又怎么了?」 「那不行。」我根据学姐的指示,去找对应的办公室,「我不想欠你的。」 「这怎么叫欠了?咱们俩谁跟谁啊!」他气得站住了脚。 我无奈。 退回去,戳着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