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中照顾沈鹿宁,自己便像离弦的箭一般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沈鹿宁唇角染上一抹笑,轻轻浅浅,带着讥讪。 “沈姑娘,玄鹤和凌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还望你莫要误会他。” “徐军医怎会与我说这些,凌琬是禹将军的妻子,昨日出了那件事,徐军医不恨我?” 在木屋时,凌琬对她的厌恶表现得极为明显,任凭谁人看了都觉得凌琬被欺辱之事,与她脱不开干系。 外人可能无法理解她陷害凌琬的动机,但徐骆长是她们的熟识之人,知晓她们之间曾有过的恩怨,他应是和沈玄鹤一般憎恨她才是。 谁知徐骆长只是端起药碗,轻轻抿唇:“陷害慎之的家人,我自是恨不得杀之以为快,但我所认识的沈姑娘,绝不是个会轻易牵连他人之人。” 沈鹿宁对此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