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想过了无数次,该怎么和楚明姣说。 怎么说,都显得残忍。 楚明姣很快有了自己的推测,她盯着他,声音轻得像是呓语,不知是在向他求证,还是说给自己听:“你和天青画自作主张,将他关在了里面……” “不。”她摇摇头,自我否认了:“你做不出来这种事。”天青画也没有那样的本事。 宋玢霎时不知道该不该苦笑着感动于她这么信任自己。 “那么。”她隐隐有了猜测,一动不动地看向宋玢,吐出几个字:“他是自己留下的。” 四周,云流凝滞,春风皆静。 这样的推测出来,楚明姣甚至能听到血液在身体里逆向流动的声音。 深潭就要沸腾了,江承函一个人留在里面,是怎么个意思,他想做什么。 他不是最反对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