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训练超过七个小时——听说有人在三月末开训的第一天外套里穿了羽绒服,第二天就忙不迭地找短袖穿——劈着劈不下来的叉悄悄挪到操场边确认一个躺在草坪上歪头闭眼抱着全家桶和可乐、手机外放着《我和我的祖国》的女人死了没——然后更失落了。 常绪睁开眼看到探到面部的手下意识地抬手来了招“抱单腿甩”,直接把来人甩劈叉了,凄厉的哀嚎声把不远处的几个人吸引过来。穿着藏蓝教官服的年长女人挥退围观的人,憋笑,“你说你惹她干嘛……”又掐上常绪的腰,“你是不是贱得,几天了,学习班上完就跑来操场野餐,终于进度假村了是吧?” 常绪按停了还在“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的手机,“我下课了还得学歌儿呢好吗?!回去市里歌唱比赛要唱这个。” 年长女人又和常绪互呛了几句,才反应过来拉起早没动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