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更旺地烧起来。 明明视线深处,纱帘在窗前轻轻摆动,可夏风怎么没能吹进来? 小腿在皮质沙发上跪平,汗水从毛孔里渗出去,在他扶她起坐时粘连着,几乎叫她吃痛。 连得更深的是那处,似要凿进她身体里,永远密不可分。 咬唇才勉强扼住吟哦,偏偏他使坏心地舔开她的唇,撬开牙齿,非逼得她出声。 呃、啊—— 要逃。 他却将膝盖抬起,身子滑下去,更被禁锢。 要哭。 脸上早湿了,泪水,汗水,也有他的,混在一起。 总之都是咸,还有湿。 可喉头窜出的气,却没一点水分,嘶哑极了。 渴。 怎么这样渴? 埋在风沙里上千年的老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