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机的药品,锦茵也只好稍微忍忍,上飞机不久就开始戴上眼罩睡觉。 但是即使是这样还是避免不了犯晕,总觉得口舌生腻,捧着呕吐袋吐出来。 旁边递过来一瓶被拧开的矿泉水,锦茵接过来喝了一口,难受的劲儿才缓解一点,“谢谢。” “不用谢。” 锦茵在听到身边低雅柔和的声音时差点呛到,杜嘉年绝不可能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这声音…… 她转过头,蓦地愣住。 身边的男人长眉细目,淡色的薄唇,清清雅雅一副面貌,不是陈邵虞还是谁? “不喝了?” 锦茵看着他,呆呆地摇头。 她还是缓过来,明明刚刚旁边坐的是杜嘉年,怎么会变成陈邵虞? “你怎么会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