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头部似被无数细小的凿子刺戳,刺痛让意识飘忽不定,视线模糊得如同隔着浓雾,只剩下晦涩的影影绰绰。 他试图起身,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用力,甚至没有任何感知。 不,不是无力,而是根本没有地方能施力。 他这才意识到,手脚的感知仿佛已从身体中消失,只剩下空荡荡的麻木蔓延至全身。 这种无助,似曾相识。 自己似乎也曾经历过,但是那时候,好像还有不少人照顾着他…… 此时的他,孤身一人,只能拼命用腰部的力量挣扎。 但四周黏腻的液体和滑溜的表面将他的努力化作徒劳,任何动静都使他滑回原位,陷入更深的绝望。 “我这是怎么了?”冰冷的恐惧在心底盘旋,疯狂挤压着他的理智。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