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摇上了车窗,他说的是领路,完全没有让她上车的意思。 陶羡鱼一阵气血上涌。 他还真是会折磨人啊!明明派了车过来,却只是领路! 呵,还真是谢谢你了! 她就知道没那么容易逃走的!不光是领路,这司机是来监视她的,逃都逃不了! 陶羡鱼苦笑一声,认命的跟着前面的领路车往回走,黑夜茫茫,马路两边有路灯照亮,可她看到的却是无尽的黑暗。 参加宴会穿的是高跟鞋,一路往回走,一双脚不知道磨出了多少水泡,磨破了,流出脓水,粘在鞋子上,一动又是撕裂般的疼。 不知道走了多久,大概到了半夜才回到霍家,她整个人都像散了骨头一样瘫在床上,动都不想动,小腿以下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太累了,衣服没换,澡也没洗,只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