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神扑了满头满面灰头土脸、人在对面却看不出在哪里,边疆的苦印在百姓干活粗糙的手上,刻在脸上深深的皱纹里,还有经年劳碌却越来越紧的裤腰带上,也烙在那片四处动乱染满鲜血的土地上…… 阿欢每处都停的不久,快则几天慢则一两个月就会离开,好像哪一处都很美,哪一处都不是自己的归宿,而半年前来了这里却没有想走的打算。 这里自是有属于北方的美,汉子粗犷豪放,女子也不扭捏直爽麻利,就连山水也好似大开大合少一点南方的秀气却有属于北方的安心,也不知是山水孕育了人,还是人改造了山水。 阿欢临时选住的的地方在一处悬崖之上,往北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偶有牧民赶了牛羊过来放牧,大都在十几里路就避开,为了避开探查军情的嫌疑。南边下十几里是一座小城,城市不大,并非军事重镇,只是边陲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