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中了毒之后,虽然药性已解开,但也落下了些难以宣之于口的后遗症。此事只有他们二人知晓,他常常利用这一点明显的弱处,逼得殷承玉认输服软。 但那都是在他沉溺欲望神智恍惚之时。 若是清醒的时候,他予他三分,他便要还四分。更遑论是在床笫之间如此主动了。 今日着实有些反常。 薛恕反手握住那只不甚安分的手,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手臂内侧柔软滑腻的肌肤,顺着手腕向上“陛下想玩什么咱家奉陪到底就是。” 手臂内侧传来若有似无的痒意,似羽毛搔在了敏感处。 殷承玉眼睫一抖,霍然拂袖起身。绛紫色衣摆如流水拂过床沿,与薛恕暗红的蟒袍交叠。 伸指挑起薛恕的下颌,殷承玉俯身逼近,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暧昧不清的气音,尾端似缀了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