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工资租了间鸽子笼,后来直播人气做起来,跟着萧樾学了点投资,手头渐渐也宽裕了些。 不是没有动过置业的心思,只他其实一向不在意这些外物,又没有安定下来的想法——“家”这个字更像是一种诅咒。 宁阳城里,没有几个家族能大过他家,大概也没有几个家比他们家更不像家了。 说来也好笑,家族里那些仰人鼻息的寄生虫们私生活毫无底线地比烂,却一致地嫌弃他“脏”。在某年的家宴上,有人含沙射影地说起他的病,他听惯了这些话,连眼皮都不曾掀起来,但话题不知怎么的拐到了姜玟桐身上。 “金融圈真是玩得花,听说最近流行共妻?”那些人皮笑肉不笑地看过来,“荷苏啊,你还小,身边花花草草倒也罢了,千万不要误入歧途。” 有人接过话来:“荷苏一向喜欢成熟女性,这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