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办?」他笑,「想娶人家女儿,总得放点血。」 我眯着眼瞧他。 房间没开灯,裴女士惯会搞气氛,在窗台上挂了许多串星星灯,他坐在浪漫的小彩灯暖光里,沉稳温敛,有惑人的魅力。 我看得怔了神,思绪有点飘。 这两年在国外,我和他鲜少联系,伶仃几句,从未有过一言半语关于情感。 却每每,我总无比坚定,他在想我。 我伸手摸着彩灯,佯装漫不经心:「我们什么时候去把证领了吧。」 秦暮声深深凝视我:「想好了?」 「想了两年了。」我回视他,思念竟也没那么难出口,「我很想你。」 柔光潋滟,他的眉目微怔,把我抱了过去:「会开车吗?」 「会啊,怎么了?」这种情况下,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