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症越来越严重,起初还能用药物抑制一下她的幻觉,但是后来就没有什么用了。 直到最近一次,她的病再次发作,这次比以往都要严重,她的力气惊得出人,连医生都阻挡不了,看着她拿着刀直直的插入心脏深处,鲜血染红了纯白的病服,浸出了一朵花。 肖笙嘴角挂着笑,顺着墙壁慢慢滑下去,安然离世。 祁琛赶来时她已经被蒙上了白布,他看到自己的父亲站在远处,嘴抿成了一条线,面无表情的看着医护人员忙碌,没有一点感情。 这时天在下雨,他旁边站着龙叔为他撑着伞,斜着一点。 在祁琛看来,祁炀山会关心自己昂贵的西服是不是会被淋湿而不是眼前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冷漠吗,无情吗,好像都会用在他身上,就连路过他的时候,他都是微微退了一步然后蹙眉,仿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