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因此等我出了钱庄,胸前的小褡裢里全是铜板,沉甸甸的,实在叫人开心。 “酸梅汤!” 我喊了一声。 瞬间便有个十来岁的小孩子拎着竹篮冲到我面前: “这位阿姊是要几碗酸梅汤吗?” 我瞧了瞧他的篮子:“天这样热,是冰的吗?不是冰的我不要。” 大约我这样的顾客见的多了,那少年笑的格外熟练:“阿姊放心,保准冰冰凉的!有加饴糖的,有加石蜜的,饴糖的一碗五文,石蜜一碗八文!” 这么贵! 从来未曾富过的我心存犹豫——不管是五文还是八文,倘若换成包子馒头,都够我吃一天了。 如今却要来买什么奢侈的冰饮子…… 然而那少年却是推销的一把好手: “如今天干气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