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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烛火摇曳着,从缝隙处看进去空无一人,陈壮仔细的看着仍旧是没看到有人,而此刻,站在陈壮是身边的南瓦图转身朝着后便走去。
南瓦图转身绕道了营帐后便,他蹑手蹑脚甚是小心,周围一片昏暗,而将军营帐便显得尤为的明亮了。
三个人影映入眼帘,看着三人的身影南瓦图紧皱着眉头,往前走了一步。
“我这就去把人带出来,我就不信,我陈壮还没办法带一个人出来嘛?”
南瓦图拉着陈壮回到了拓跋宗的营帐之内,刚走进去陈壮便像是点燃了火线似的爆竹,瞬间便炸开了。
真真的在阿图鲁的营帐之内?
拓跋宗的眼底生起了杀气,他拍了一下陈壮说道:“此事我出面足以,比还是好好的歇着吧,这件事情你们二人便当作不知晓,你们不是阿图鲁的对手,必须要全身而退。”
按理说将军处置一名小兵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可此番阿图鲁处理的人是陈时念,还真真是让拓跋宗按耐不住了,他可不允许陈时念有一丝的危险。
在鞭子落下之前,陈时念这才知晓是为了什么事情,原是因为方才自己所言的一番话,到底还是祸从口出,如若知晓会是这样的下场,即便是打死她也不敢乱说话的。
如今陈时念只能是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拓跋宗的出现了。
只是三更半夜的拓跋宗怎会知晓她此刻正在此处呢?
向来是无从知晓了。
长鞭落在身上,陈时念忍不住的嘶了一声,紧皱着眉头却也死也不愿意喊出声。
“阿图鲁将军,您的脾气还真是要改一下了,平日里对其他的将士如何我管不着,只是今天你打的是我的人。”
走到了门口拓跋宗喊了出来,而阿图鲁身边的随冲早已将长剑拔出挡在了拓跋宗的面前。
看这个情况是打算撕破脸皮了嘛?
看来是如此了。
“不想死的给本将军滚开,即便你们身后是阿图鲁也没用。”
拓跋宗重重的一脚揣在了挡着他的那人身上。
声音在耳畔响起,陈时念听到声音之时缓了一口气,看来还真是不会死在这里了。
拓跋宗的一切落在阿图鲁眼中都是猖狂,见状,阿图鲁再次甩起了鞭子。
只是这一鞭迟迟未落下,拓跋宗死死的拽着阿图鲁手中的鞭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阿图鲁说道:“你有本事朝着我来,你以为你那些本事有多了不起,无非是仗着身份猖狂罢了,你且看看军中多少人对你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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