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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在木架子上的陈时念甚是难受,即便是在昏暗的夜晚依旧能瞧得见女子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鲜血,他伸手想要去触摸却并未得逞,瞧见这个样子拓跋宗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彼时,面具后面的那双眼睛愈发的凶狠了起来,说道:“阿图鲁,人我会带走,而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也会如数奉还,这一切是你自找的。”
说话之间拓跋宗已经越过了阿图鲁往前走了,可是阿图鲁也不是一个吃素的人,平日里最是猖狂的阿图鲁也是听惯了阿谀奉承的话,忽然之间听到了拓跋宗这样的一番话自然是觉着甚是不舒服。
阿图鲁三两步便走上前挡在了拓跋宗的面前,说道:“你今日若是敢把人带走便是同我按阿图鲁过不去,你有没有命活着回到都城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你若是识趣的话便现在离开,我大人大量当作不曾发生过此事。”
阿图鲁警告着拓跋宗,瞧着这个样子的确是要让拓跋宗好看了。
同时拓跋宗甚是不屑的冷哼出了声,完全是不将阿图鲁放在眼中的样子。
他比阿图鲁高出了半个头,即便是再敌多我少的情况之下依旧是傲视群雄的模样,拓跋宗心疼的看着木架子上的陈时念,心中像是有人捶打了千万次一般甚是难受。
带着心疼看着陈时念,带着凶狠看着阿图鲁,缓缓地拓跋宗开口,“你我皆是将军谁又比谁高贵呢,平日里你对待我如何我无所谓,只是我的人你不能动,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说罢,拓跋宗伸手种种的一下将面前的阿图鲁推开了,他是个力大无穷之人,一个用力阿图鲁便被拓跋宗推翻了,阿图鲁倒在地上甚是狼狈。
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将军倒在了地上,这样狼狈的模样无人见过,何况还是被自己人推到,这更是一件羞辱之事了。
阿图鲁的脸色甚是难堪,他紧紧的握着拳头,朝着正在解绳子的拓跋宗挥去。
“小心,小心身后。”
陈时念带着虚弱的语气说着。
听到这话,拓跋宗解绳子的那只手显然是楞住了一下,他慢慢的转身,一双眼睛之中充斥着的怒火叫正在往此处过来的阿图鲁吓了一大跳,这个模样恨不得要将阿图鲁杀了一般,。
拓跋宗伸出手将阿图鲁的拳头挡住了,他的眼神很是愤怒,其余的话也不同阿图鲁说。
彼时,拓跋宗干咳了一声,外面的二人听到声音便立刻走了进来
因为是拓跋宗的人,即便是阿图鲁的随从也不敢随意的阻拦,毕竟现在的情况还真真是没搞清楚,看拓跋宗的样子是打算同阿图鲁闹翻了。
陈壮和南瓦图二人越过了阿图鲁和拓跋宗两个人走到了陈时念身边,将绳子解开了,可不带有一丝耽误之意,彼时将绳子解开之后拓跋宗给了陈壮二人一个眼神之后,他们二人便将陈时念带走了。
而此事即便是阿图鲁不愿意也没办法了,毕竟人已经离开了。
现如今也便只能是拿拓跋宗开涮了。
“拓跋宗,你可曾将本将军放在眼中,我是谁你心里没点数嘛?我是国舅爷,堂堂的国舅爷能受你的侮辱嘛?我是小国舅。”
阿图鲁气急败坏的说着,恨不得能用身份将拓跋宗震慑住。
然而,听到这话的拓跋宗甚是不屑,面前的人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自以为是了,他忍不住的拍了一下阿图鲁的肩膀,说道:“小国舅?您长姐区区一个贵妃而已便能称呼自己为国舅爷了?可真真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
拓跋宗甚是不屑的说着这番话,俨然是不给阿图鲁任何的面子,这一番话让阿图鲁在营帐之内颜面全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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