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华是之前那幅画里的吗?”宫斯晟看着云浮笙。 “嗯,那边儿,黑衣服的是衡华,白衣服的是时宣,时宣画画很好,现在算是宁宁的师父,在教宁宁画画。” 云浮笙指着不远处对什么都感兴趣的衡华和时宣介绍。 “他们已经恢复了?”宫斯晟看过去,看到他们的时候,挺惊讶的。 当时,他可是知道他们的怨念有多重的,没想到,神识竟然都恢复了。 “嗯,恢复了,他们暂时不想去投胎,所以,就留在我这里帮忙了。” “挺好的。”宫斯晟轻轻点头。 “你们在聊什么?”焱从屋顶上跳下来,走到云浮笙的身边。 “没什么,在说衡华和时宣。”云浮笙把面前的烧烤往他面前推了推。 “哦。”焱看了一眼宫斯晟,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