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入鼻腔。 这味道比在村外闻到的更加浓烈,令人作呕。 村子里的房屋大多是低矮的土坯房,墙皮斑驳脱落,有些甚至已经坍塌,露出里面腐朽的木梁。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死寂,听不到鸡鸣狗吠,也看不到人影。 只有几只乌鸦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呱呱乱叫,更添几分阴森。 我们沿着坑洼不平的土路往村子深处走去,希望能找到个活人问问情况。 走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汉在劈柴。 他穿着满是补丁的粗布衣裳,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眼神浑浊,仿佛失去了焦距。 “大爷,您好。”我壮着胆子上前问道,“我们想打听一下......” 老汉猛地抬起头,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我们,手里的斧头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