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光泽: “药物这种东西,自然是对任何人都起效的,而不像……真正的治疗。” “什么意思?” 怀尔特哆嗦着,被冻僵的手指捏着针筒,穿过苍白花瓣的掩盖刺向约瑟夫青白的血管,他的动作并不利索——让一名上了年龄的老人在被殴打至此后还干脆利落地动针,实在是有些为难他了。 “所谓治疗,自然是治疗不正常者的,您的标准,一直非常笃定,那就是符合生物学上对于绝大多数人类脑部结构的统计数据,而对于符合正常数据的正常人,您,绝对不会滥用治疗。” 咔。 针,刺歪了。 约瑟夫手上流下了一道细小的花絮,他一动不动,淡笑着看着如同冻僵般停住的老人,继续说: “哪怕现在也一样,怀尔特先生,您对您现在的行为其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