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笑打闹,热闹无比。 此地亦是整个皇宫鲜少被允许玩耍嬉戏之地。 可屋内一女子却终日寡欢。 她默不作声地注视着窗外,任由宫女将她的双手浸入盛满汤药的铜盆中悉心打理。 白皙如瓷的容颜上,赤色的凤尾胎记更显耀眼。 萧乐游缓步踱入殿内,将宽厚的狐毛大氅褪下,手中端着从花房搬来的一盆寒兰,一见面便是一脸笑意:“姑娘,你可好些了?” 显然这是多此一问,瞧她容色黛黛,粉妆绿裙,自然是比才来时薄纱敷面,双手微残要好上太多,唯一不足的是她不能言语。 不过能父皇能将她放在此地,他心有所想却也不敢逾越。 他的垂垂欢喜并未换得女子一丝动容,她目光轻移,冷漠的神情堪比殿外雪飘。 萧乐游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