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隔绝,身边只有两个小书童。需要他处理的案子不多,时常乘上一叶小舟,慢慢的让书童划着浆,在湖上飘荡。 安逸的日子磨平他暴戾的内心。登高跌重,他从一朝宰执被贬为眉山知县,拜高踩低的人不少,他早看清了那些嘴脸。静静抹掉嘴角的伤痕,抹掉心底的耻辱,只恋着一壶酒、一抔月光、一叶孤舟。 他没有后悔过。 六月的时候,边境突厥叛乱,斩杀了朝廷两员大将,军心惶惶。皇帝连发两道圣旨,请他出山。 “大人,还不走吗?”书童问。 “不走。”他一如既往的清闲,手执钓竿,坐在湖边做个渔翁。 他早知道会有这一天,朝堂上那些蠢货,当真以为他败了吗?他不会败的,边境战乱之始,便是他复起之机。 边境连连告急,第三道圣旨也下来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