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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只是浅笑,“敬妃娘娘多虑了,贵妃娘娘的桃花露加了水仙花,想着娘娘用惯了浓香扑鼻的欢宜香便选了香味清新的水仙花;
芳妃娘娘的桃花露加了甜香的紫罗兰,娘娘处理宫务难免会有疲倦的时候,所以选了能放松精神的紫罗兰;
端妃娘娘常有旧疾,所以选了淡雅宜人的茉莉香;昕和公主年纪小,所以挑了甜香的百合,诸如此类。”
敬妃眼睛一亮,“还有这样的巧思,我都迫不及待想回去试试了。”
“谦嫔娘娘,嫔妾的桃花露里是莲香么?”
灵常在问。
安陵容有些讶然的点了点头,“还有甜美浓郁的栀子香。”
欣嫔一拍掌,“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可不就和灵常在的封号,灵逸动人、似仙似魅的相吻合嘛。”
灵常在两腮泛起红霞,双眸含着喜悦的看着安陵容,屈膝道:“娘娘巧思,嫔妾无以为报,还望他日能与谦嫔娘娘请教香料之事。”
安陵容心中一沉,还是笑了笑,“自无不可,只是得叫上章太医,多亏章太医为我指点了许多。”
楼慵儿无心看两人一来一回,重又陷入了沉思。
“还是谦嫔心思细腻,难怪皇上最近总爱去延禧宫坐坐。”
温嫔随口说了句。
安陵容心中又打起了鼓,“皇上总爱去各宫看看公主、阿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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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烈日当空。
弘暄跑着跑着玩累了,往冰鉴边上的美人榻一趴便睡了过去,江如吟命人把冰鉴往外挪了挪,又给弘暄的腰上盖了匹柔软透气的料子才放心。
顶着灼人的日光,陈荀匆匆赶来。
江如吟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留下锁春陪着弘暄,自己则和缚秋带着陈荀回到了正殿。
“娘娘恕罪,微臣来迟了,任凭娘娘责罚。”
陈荀行了大礼,恭敬道。
江如吟坐回榻上,托着腮摆弄那盘未尽的棋局,“起来吧。
不着急,你且说说为什么,若是说得好,本宫就不罚你。”
陈荀垂着头,还未开口脸上已经浮现了笑容,“回娘娘的话,一个月前微臣的母亲在街上买了几名丫鬟,其中一个意外救了微臣的母亲一命,微臣便问她想要什么,她说想回归自由身,微臣依言还了她自由。
今日微臣入宫前在街上遇见了她,她正在卖帕子荷包,被恶霸刁难。”
闻此,江如吟还以为是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就听他继续道:
“那恶霸十分刁蛮的模样,这姑娘却好言劝说他,一曰:我见你身上有药草的苦味,手指甲里还有黑泥未尽,想也便是什么恶人;二曰:你来我摊子上捣乱却只是踢了几脚木架子,连丝帕荷包都分毫未沾,定是心思纯善之人;三曰:你眼下青黑,眉头紧锁,是否有什么难处。
你没有真心刁难我,我却是真心想帮你,我原是奴籍,因良善之人得以脱身为良,今时今日我也小有能力,有什么是我能帮你的吗?”
江如吟也来了些微兴致,“然后呢?”
陈荀笑容洋溢,“微臣早有提前进宫的习惯,所以存心多看了会儿。
那汉子先是怔愣,然后眼中竟闪烁起泪花,似有难言之隐,摆手要走。
这女子收了摊子去追他,微臣也跟了上去,原来那汉子原是码头苦工,母亲病重在床,开销甚大,这才接了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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