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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强压下翻涌而上的血气,紧闭着嘴巴才没让血喷出,为了压制这个死孩子,他这次解开了不少禁制。
此时疲惫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更不想和他继续废话。
“好好好,你哪都好,是我配不上你,别闹了,今天的事情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以后休要再提,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文若此时的脸色作不得假,平日红润的嘴唇,现在惨白的没有半丝血色,额头上也隐隐渗出密集的汗珠。
姚凌没见过他生病时的模样,顿时被吓的手足无措,一个打挺起身,却牵连到屁股上的伤,双腿一软,差点没跪地上。
还是文若手疾眼快的将人拉住。
“……我去叫杜居明,你先躺下,我马上回来。”
强忍着来自后方的疼痛,姚凌故作镇定的迈开一步,双手握拳,步伐僵硬且不协调的走了出去。
杜居明几乎是全天候,贴身服侍文若的,昨天晚上知道姚凌留宿,他还贴心的让下人备好热水,在院子中侯了一夜。
见姚凌开门,杜居明凭借自己身为大夫的毒辣眼光,一眼就看出了他步伐的不协调,眼神隐晦的扫过下方私密部位,紧抿着嘴唇快速跟了进去。
这一切也全都落在了西厢房如颜的眼中,他昨日从文若离开,就一直坐在窗前看着堂屋的方向发呆,所以姚凌带着酒菜进去直到灯灭都没出来,他都是知道的。
姚凌那僵硬的身姿,他也是再熟悉不过,毕竟他曾经的地方就是做那种皮肉生意,每日迎来客往,那些小倌们的模样日日在眼前上演。
果然吗……
如颜无力的想着。
姚凌的样子会不会被人误会,已经不在文若的考虑范围内,他现在久违虚弱的躺在床上,任由杜居明紧张的给他号脉诊断。
“侯爷感觉如何?”
将文若的手腕轻柔的放回被子中,杜居明指挥着其他人拿着药方去熬药,自己坐在床边,细声询问着。
文若有气无力的说道:“老毛病了,并无大碍,躺上三日就好了。”
正好婚礼当天就能起身,并不耽误什么。
服侍着文若喝完药睡下,杜居明和姚凌才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
庭院之中,杜居明此时已经不在乎眼前人的身份,眉头轻蹙神色不悦的说道:“侯爷身体根基不稳,还请少城主控制一些,虽说欢,咳,乃是人之常情,但毕竟侯爷余毒未清,那些方面需要节制一些。”
姚凌被杜居明教训的闹了个大红脸,但却又无法开口说出实情,只能梗着脖子算是认下,最后还不示弱的哼哼道:“你是怪我魅力太大吗,有本事你说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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