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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啊,虽然师伯没能看着你长大,但也真心实意的将你看做自家的晚辈,作为过来人,师伯便托大的说两句。”
听着姚丰年的铺垫,文若瞬间就知道他想说些什么,无非就是关于他和如颜的事情。
正巧这段时间他也在为这件事情头疼,想要听一听旁观人的见解,便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姚丰年见他没有面露不悦,斟酌着开口:“我听说你想娶如颜为妻?还想举行婚礼?”
文若郑重的点了点头。
姚丰年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坦荡,让他有种自己是棒打鸳鸯的恶人。
“你可知娶男妻的概念?”
文若虽然不太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可知,外界会如何看你,会如何看待你文家?”
关于这个,文若思考了一下反问道:“您可知,我活不过二十,但现在为止,还有不到一年半的时间?我知道我的行为很多时候就代表了文家,我也知道文家现在的处境,所以比起一位会上阵杀敌的镇远侯,像我一般废物荒唐的人,反而能让母亲更加安全一些。”
文若的话如同一记闷棍,狠狠的敲打在姚丰年的头上,也震撼了守门的姚凌。
他们只知文若体弱,却并不知他年限将至,姚丰年一把拉住文若的手腕,对着门外的姚凌喊道:“去把杨老给我请来!”
“是谁和你说,你活不过二十的?”
慌乱之中,面无表情的姚丰年才有些传闻中城主的气势,周身气势倍增,压得文若都睁大了眼睛,差点下意识一掌拍过去。
“我从小身中两种奇毒,忍冬山庄的徐栖然判断,一种为拂柳相思,另一种是致命的烈性毒药,两种药在我体内发生了变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见姚丰年随着他的话越发黑了脸,文若后知后觉的反问:“你们不知道吗?我母亲也不知道?根据徐栖然的推测,拂柳相思是在我婴儿期被种下的,这种药虽然不会致命,但会使我全身经脉堵塞,体弱无力,不过说起来,这拂柳相思也算是救了我一命,不然幼年时就死在了那烈性毒药之下。”
“我,我们不知道,你母亲以为是她怀着你时没保护好你,所以导致的胎中不足,原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的吗,原来你从小就被人下了毒?你说的那,那烈性毒药是什么时候?”
文若是真的没想到,连他的感情史都莫得那么清楚,竟然不知道他的身体状况,他还以为那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现在有些后悔仓促的说出口。
话说着,姚凌背着一名老者直接闯了进来,也不管背上的老者谩骂,一把将人拎到文若面前,对着老者说道:“你不是说我大哥身体无碍吗,那为什么他却说自己活不过二十?”
这名老者,也正是杜居明口中的师傅,被镇远侯老夫人派来一起照顾文若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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