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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未歇,告知众人独孤遐叔一事后的李伏蝉,于翌日冒着雨无声无息地来到了文庙。
香火破败,但文庙的大门却依然大开,这文庙虽是吉祥捐资兴建,用于隐匿藏身,但毕竟是文庙,人来人往,供奉香火,理所应当,若是不让人进入,那才是惹人怀疑,好在,南州虽有读书人,但来拜文庙的却是寥寥无几,初始香火还算鼎盛,再到如今,已经鲜有人问津。
李伏蝉撑着伞,面容平静,看不出喜怒,就这样定定地站立文庙之前,雨水瓢泼,却一点影响不了他的视线,犀利的目光仿佛穿透雨幕,看向了文庙之中隐藏的阴暗。
说来可笑,文庙,纪念与供奉孔圣之所,此处文庙红墙黄瓦,雕梁画栋,尽显庄重威严,可偏偏却是一位江洋大盗为隐匿身份而出资建造,如今更是潜藏其中十年之久,也不知那位身高九尺,力能举国门之关的孔夫子若泉下有知,会不会抡着巨木杀上门来。
李伏蝉自嘲一笑,忍不住为自己的想法咧了咧嘴,孔夫子是教训不到他了,便由我来吧!
思绪落下,李伏蝉大步前行,进入了文庙之中。
这文庙确实不小,李伏蝉走到庙院中央,看着周围的各类厢房和那隐隐露出夫子像的大殿,眼睛眯起,继而脑袋微微一侧,双耳颤动,细细倾听,这一瞬,天地仿佛一寂,嘈杂的雨声似消失一空,大殿,厢房中的一切声响似万川归海一般汇聚而来,烛火摇曳,风吹帘布,淅淅索索,声声入耳。
只不过片刻,李伏蝉眉头微微皱起,念叨了一声,“没人?”
李伏蝉轻功极好,走路仿若轻云蔽月,脚步轻盈地踏进了文庙大殿,地下只留下了浅浅的脚印,李伏蝉四处打量,倒是忍不住点了点头,主殿空间高阔,似穹顶笼罩,夫子像端巨正中,圣容肃穆,神态威仪,四周弟子像列立,姿态各异,抬头望去,朱红色的立柱仿佛拔地而起,直入穹顶,梁上金龙雕花,栩栩如生,殿内升起冉冉的檀香,又在风中渐渐四散,单单是瞧这大殿的布置,这吉祥确实花费了不少心思。
李伏蝉继而冷笑一声,可惜,再如何粉饰伪装,贼就是贼,盗就是盗,一日为贼,终身为贼,穷凶极恶者哪有什么回头是岸,唯有死,才是救赎!
李伏蝉注意到了大殿一隅的案几,其上堆满了书册文籍,想来,是平日独孤遐叔与刘有求读书之所,说起来,那刘有求不学无术,好寻花问柳,此刻大雨绵延,却不在此处,也必然是找地方寻欢作乐去了,如此之人,若真让他得了关系,入朝为官,那才是百姓之难,与江洋大盗改头换面踏入官场,又有什么区别!
四处逛了逛,见并无什么异常,李伏蝉缓缓走到了大殿门前,忽然,李伏蝉目光一瞬,轻笑一声,倚着门框,静静地看向文庙大门处,仿佛在等待何人。
不多时,一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人影慢慢出现在雨中,手中还提着一只湿漉漉的山鸡。
吉祥自收手归山,隐居这南州,已有十年之久。
十年,确实是漫长而又遥远,远到令吉祥感到那些杀人越货,劫掠美色的日子,恍如前世一般。
这十年来,他仿佛真的成为了这南州文庙的一名杂役,平凡庸碌,卑微度日,就连这日常的荤腥都需要自己上山打猎,好在,那一手仗之行凶的武艺尚未生疏。
吉祥踏进面门,目光所及之处,竟然站着一道人影,雨幕虽浓,却也不难看出殿门前之人的身形高大,绝非庙中两位读书学子中的其中任一位,而文庙如今已经几乎无人光顾,吉祥心中一紧,目光瞬间一厉,那似饿狼一般凶狠的光芒瞬间穿透雨幕,落进了李伏蝉眼中。
只是刹那,吉祥又突然反应过来,他终究不是那为恶江湖的灵鉴了,目光中的狠厉忽然消散一空,重新变成了那个卑微的杂役,提溜着打到的野鸡,顶着雨幕,弓着腰匆匆跑向李伏蝉。
雨幕虽大,可吉祥目光中那一闪而逝的凶光,李伏蝉却是瞧得一清二楚,看着面容变幻,佝偻着身子小跑而来的吉祥,李伏蝉心底冷笑一声:恶鬼就是恶鬼,纵然安分多年,这恶念却是根深蒂固,难移分毫!
所谓恶念,便有如高山滚石,一旦落下,永无止境!
杀人者,杀心旦起,再无止休,似吉祥这样的穷凶极恶者,恶念不消,杀心难止,非死,难赎其罪!
待吉祥跑到身前,止于身前四五步,吉祥便赶紧行礼,“不知先生何人,来文庙有何贵干?”
李伏蝉看着卑躬屈膝的吉祥,面容平淡,轻声回道:“我姓李,是个读书人,初来南州,听闻此地文庙恢宏,特来一观,你是这庙里的?”
吉祥微微一愣,看文庙?此地文庙早已落寞多年,若不是出了个独孤遐叔与刘有求,根本都算得上无人问津了,心中虽然讶异,却还是恭敬道:“吉祥拜见李先生,我是庙里的杂役。”
李伏蝉微微侧头,看向吉祥手中的野鸡,笑了笑,“时逢大雨,这野鸡不好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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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野鸡,笑道:“李先生有所不知,这文庙之后有座小石桥山,草木茂盛,总有山鸡出没,雨天了,他们不好飞,我便去打了几只,还是挺容易的。”
李伏蝉目光深邃,有心似无心道:“纵是不好飞,也非眼疾手快者能轻易捕到的啊!”
吉祥一愣,也不知道李伏蝉这语气是不是在夸他,刚想说话,却听李伏蝉忽然道:“我是独孤遐叔友人!”
吉祥惊讶地抬起头,目光怔怔,先前迎面而来,匆匆一瞥,虽大致看出眼前人相貌不凡,却未曾看清面容,如今再看,才发觉李伏蝉面容俊朗坚毅,眸灿如星,虽着一身江湖人的劲武简装,但立在此处,一身华贵的气质便扑面而来。
吉祥久处江湖,做过僧人,当过大盗,如今,又在文庙隐匿十年,见过了形形色色的读书人,因此更能明白李伏蝉身上那股气质的可贵,不知为何,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不像话之人,吉祥竟隐隐生出一股惴惴不安之感,而与此同时生出的,又是一股浓浓的嫉妒!
吉祥自诩聪明人,对独孤遐叔这样的举人都是异常轻视,可他已经完完全全忘记,若非当初独孤遐叔的一番鼓励,他连读书一途都不会踏入。
而正是被独孤遐叔的一番鼓励后,努力苦读之时竟发现自己貌似当真天赋不凡,他不但生出了对独孤遐叔的轻视鄙夷之心,甚至还幻想着进入仕途,如此之人,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当真天生的恶种。
只是吉祥到底也非常人,心底虽然讶异于眼前气质如此出众之人居然是独孤遐叔的朋友,却也未露异色,连忙道:“原来是独孤举人的朋友,可惜,孤独举人自昨日外出,仍未归来,想来应是回家了。”
说到此处,吉祥心中的纳闷也是冉冉升起,独孤遐叔幽居文庙三年,一心苦读,却两试不中,因而更加刻苦,往往数月难归家一次,这便才有了轻红的文庙之行,落入了吉祥这般恶佞之人的视线之中。
而这次也不知为何,独孤遐叔竟然一声不吭,匆匆离去,还彻夜未归,除了回家,吉祥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毕竟三年同住,他对独孤遐叔的人际关系早已一清二楚,其人无友,唯有家中娘子轻红。
而至于怀疑独孤遐叔发现了自己的作为,吉祥丝毫不曾有过此想法,他认定独孤遐叔屡试不中,天资不足,更是身怀一股愚蠢,哪里会察觉到他的手段!
李伏蝉也不在意,转身向着大殿内走去,吉祥亦步亦趋,连忙跟上,只听李伏蝉淡淡道:“我知道,我昨日就在独孤家!”
吉祥脚步一顿,嘴角微微抽搐,那你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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