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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走过去就只能到一个地方,那就是寄瑶所在的那间病房,病房里就只有她一个人,怎么会出现这种声音?
谢怀瑾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立即加快脚步冲了过去,刚走到走廊尽头,就看到贺宴琛抱着她柔软的身体,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寄瑶的双腿没有沾地,就这么安静的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似的,被贺宴琛抱在怀里。
看到这一幕,谢怀瑾的心微微触动了下,连他都从来没有这么抱过寄瑶,贺宴琛一个外人是怎么敢碰他老婆的?
他紧紧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贺医生,我老婆这是怎么了?”
他就出去了这么一会儿,回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是个男人都会生气!
贺宴琛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被打了麻药。”
虽然在病房里的她非常诱人,但是贺宴琛很清楚,他们两个不可能在这里发生任何关系,很明显这是一个局,做局的人就等着他们跳进去,如果他真趁着她发病,要了她,先不说趁人之危,就说中了圈套,也是他不想的,更不想连累她。
谢怀瑾眉心淡淡的蹙起,眼里满腹疑惑:“她不是轻微感冒吗?难道……病情又加重了?”
能够用上麻药,一般就是很严重的病,多半还要手术的那种,谢怀瑾一下就变得紧张了。
贺宴琛实在是不想看到谢怀瑾,先不说他人品,就说寄瑶发烧住院,他也从没有安分守在这里过,目光落到谢怀瑾身上时,眼神盯得他全身发毛。
“你想不想她快点好?”
谢怀瑾哼笑,觉得有些荒唐:“当然想了,她是我老婆,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她出事。”
“那你出去买早餐,这里交给我。”
贺宴琛置若惘然,睨着他。
当贺宴琛抱着寄瑶与他擦肩而过时,谢怀瑾眉目间都是一片黑压压地阴沉。
寄瑶到底是谁的老婆?他就算是医生,怎么能大言不惭的让他把老婆交给他?谢怀瑾眸底晦暗不明,可又一想,似乎又找不到任何的破绽,贺宴琛是寄瑶的主治医生,她的病情有任何变化,他都要负责,他就算留在医院,似乎也帮不上忙。
谢怀瑾脸色变了变,转身就走出医院去买早餐了。
……
病房一换,寄瑶顿时就觉得舒心不少。
麻药的药效过了,她就缓缓地睁开眼,意识也变得清醒不少,贺宴琛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英挺的脸缓缓地向她靠近,耳畔的呼吸越来越灼热,她的额头就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触碰着。
他低低的开口,嗓音优雅低醇,撩人却又让人有一丝心悸:“好点了吗?”
寄瑶想到之前在病房里,她摸了贺宴琛喉结的胆大行为,一股炽热涌上脊椎,蔓延至全身,心脏狂跳,每个细胞都在熊熊烈火中颤抖,特别是她那张脸,就像是刚揭开的蒸笼,热浪滚滚。
她不敢抬头,但说话的语气听上去还是尽量平静:“还,还好……”
男人的手指按在她的腰处,她的腰间忽地紧了一下,他的眸中好似有某种情绪在翻腾,两人近乎贴近,当他的气息窜动着滚落进她的呼吸时,她的心跳不知怎的跳的出奇的快。
门口,男人颀长的身影长身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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