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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文物馆馆长处东波被查了!”
王怀舆喝着茶,听魏建生读报纸。
魏建生抬头看看他,把报纸拍在桌子上,没有再说下去。
王怀舆岳父家的事,魏建生当然知道。
其实,报纸上不是这个被查就是那个被查,原因过程都差不多,况且王怀舆就是当事人,还是不说的好,免得他尴尬。
王怀舆并不在意,他端起青花盖碗,吹吹茶叶,轻轻吸溜一口,问魏建生:“亲家,处东波什么事啊?”
这下魏建生倒有点儿尴尬。
他看王怀舆神情没有什么异样,想必祁家的事在他心里早已经过去了。
魏建生说:“文物馆馆长监守自盗倒是稀奇。”
王怀舆笑笑:“哦?是文物馆馆长稀奇还是监守自盗更稀奇?”
魏建生被王怀舆一问,也笑了:“都稀奇。
这文物,就像有名有姓的娃娃,这盗出去谁敢要啊?”
“哈哈哈哈。”
王怀舆大笑,“有名有姓的娃娃就没人惦记了?”
魏建生一愣,拍拍自己的嘴,自觉逻辑不通。
说什么,在王怀舆面前都像班门弄斧,他也就不再继续说下去。
王城宜和余承舟出门了,两个人结婚也快三个月了,一直平平静静地,魏建生没有操太多心。
虽说余承舟不是亲生儿子,但这么多年来,魏建生早已经把他当成亲儿子看待。
王怀舆偶尔会到戏院里看看戏,顺便看看女儿,两家人的感情没有因为结成亲家就更亲近。
魏建生觉得王怀舆这个人挺有意思。
他的大太太,魏建生没有见过,但王城宜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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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建生很不习惯称呼文化馆的田卿卿为“王城宜的母亲”
,她看上去比王城宜大不了几岁,就算说是姐妹,恐怕也有人相信。
看了那么多出戏,观众总想看“戏剧性”
强的,魏建生也尽量满足观众的需要,但他还是觉得现实人生比什么戏都有戏剧性。
他随意地瞎想着,王怀舆倒主动开了口:“魏老板,承舟这段时间是不是比较累啊?”
魏建生不解王怀舆是什么用意:“没有啊,戏院的生意,这些年也就这么半死不活,不过也幸好有承舟在,不然恐怕早就开不下去了。”
王怀舆盖上盖碗,思虑着。
魏建生想,是不是承舟哪里怠慢了城宜,于是言辞恳切地问道:“亲家,如果承舟怠慢了城宜,您直接跟我说,这没什么不好意思,咱们这是一辈子的关系,做父母的,也都是为了孩子。”
王怀舆见魏建生确实不知情,也就开诚布公地说出了他的担忧:“魏老板,不瞒你说,城宜前段时间回门,她母亲看她偷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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