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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廷深轻点了一下头:“你放心,我不是这样的男人。”
“呵,”
顾天临笑道,“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啊,我就是觉得她太野了,太彪悍了,像个爷们似的,一点儿也不知道男女有别,你好好管管她!”
“什么男女有别,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不是兄弟吗?”
许闻歌瞪了顾天临一眼。
顾天临咕哝了一句:“谁跟你是兄弟。”
就快步朝着电梯跑去了。
许闻歌站在原地,被气得不轻,她问聂廷深:“他那话是什么意思,不想和我当兄弟?”
聂廷深闻言,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许闻歌头顶的发丝,说道:“先进来吧。”
“不对啊,你今晚不是值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许闻歌跟着聂廷深进了门。
聂廷深先脱下外套,然后去洗手间洗手,该有的步骤一个不少,不仅自已这么做,也要求许闻歌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手,这医生的职业病,也是被他妥妥的刻入了DNA里。
直到许闻歌洗完手,她才重新开口:“你还没说呢,怎么突然回来了。”
“同事临时跟我换班了。”
“哦,是这样啊。”
许闻歌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顾天临的身上,问聂廷深,“顾天临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想和我当兄弟,他是不想和我做朋友了吗?最近真的是奇奇怪怪的,但是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啊。”
许闻歌一头雾水,聂廷深却已经从刚才顾天临的语气中明白了顾天临的想法。
只是这种事情,他也不会和许闻歌去挑破:“他的意思可能是他是男人,你是女人,而且还是有男朋友的女人,他要避嫌,不可能和你真的当兄弟的。”
“啊,是这样的吗?”
许闻歌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聂廷深望着许闻歌这一脸单纯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
“你有话跟我说?”
许闻歌见聂廷深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关心道。
聂廷深有些意外,他向来情绪不情愿外泄,旁人轻易察觉不了,但许闻歌好像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异样:“何以见得?”
“还何以见得,这里见得。”
许闻歌伸手揉了揉聂廷深的眉心,“这里都快皱成这一个川字了,还何以见得呢,你是不是以为你有心事只要你不说,别人就真的察觉不了啊,但是一个人的心情是骗不了的人啊。
说吧,你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说。”
许闻歌伸手抱住了聂廷深的脖子,轻轻摇晃着:“说吧,我准备好了。”
聂廷深呵笑了一声,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据实已告:“昨天青丝来医院做检查了。”
“我知道啊,不会是她身体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许闻歌说着就不由得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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