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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嬷嬷,我现在…有些不舒服……”
沈莺的脸瞬间苍白,连说话的声音都无力了。
虽然这身体平时还算健康,但是每月事期一到就像个易碎的瓷器,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红笺以为她在装样子:“伴读别耍小聪明,快点舔完冰继续拔草,早点完成任务我才能向娘娘交差啊。”
“我……真的……不是……骗你……”
冰块、花圃,还有红笺和桂桃的身影突然间在眼前快速旋转,越来越快。
她试着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立刻清醒一些,结果晕得更厉害了。
真的是太阳太毒辣,再加上突如其来的经期。
沈莺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距离冰块近的桂桃看到沈莺突然倒下,吓得立刻大声喊叫:“红嬷嬷,沈伴读昏过去了!”
红笺满脸不以为然地说:“装模作样吧,你去打盆水来。”
她对着沈莺连泼了好几勺水,见她还是没有丝毫反应,紧闭着双眼毫无动静,这才有些害怕起来:“赶紧抬到太医署去!”
永宁皇后只是吩咐让沈莺除草而已,并没说要取她性命。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桂桃跟几个宫女迅速将沈莺放到木架上抬起来。
站在一旁向下看时,红笺忽然发现沈莺裙角处渗出了血红的颜色,不由得大吃一惊。
太医署内的大火烧毁了一切珍贵文献之后,郑德光痛心疾首了好一阵子。
那些历代留下的宝贵医疗书籍和记录可都是他视为珍宝之物啊。
重建工作还得等好长时间才能完成,在暂时安排好的诊疗室内,他收拾好了心情重新开始研制皮肤修复液的工作。
“郑御医对这东西有什么看法吗?”
一边捣药的安兰好奇问道。
自从沈莺被调到内阁以来,白天基本都不再回到太医院来,连午饭都在那边解决了。
因此白天的时候,安兰会回到这里尽她的职责做些基本护理,晚上再回到内阁为沈莺调理身体。
听罢此言后郑德光皱起眉头:“这药膏里加了一种催情成分,使得使用者会产生难以自制的情感欲望。”
“世上竟有这种去疤痕的产品?”
惊讶之余,安兰暗自嘀咕这药膏究竟是何方神圣给的…
此刻门外传来呼救声:“有人吗?有人在吗?”
听到喊叫后熙春看见担架上躺着昏迷不醒的沈莺也是吓了一跳,冲着屋里拼命叫唤:“郑御医,快来人呐!
沈伴读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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