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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的伤口,谢胥看到了,是正中要害。
谢胥沉下了目光:“那凶手必然是坐在他两侧的人。”
只有距离的够近,才有可能用刀直接扎中死者,若是坐在左右两侧的其中一个人,倒是勉强可以坐到。
吕嫣忽然对谢胥说道:“你过来。”
谢胥:“……怎么了?”
谢胥此时还站在门口的位置,距离好几步远。
吕嫣看着他:“摆在桌上的香炉里有东西,所以我们都睡过去了。”
谢胥微微蹙眉:“那又如何?”
这明显已经显而易见,不然也不至于死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吕嫣这才有点不情愿地,盯着谢胥的脸说:“你的座位距离香炉最近,我想闻闻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味道残留。”
谢胥:“……”
吕嫣又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了,难道你还害羞?”
谢胥又败一成:“这么久了,就算有味道也早就消散了,再说,就算分辨出了香炉里说什么,又能怎么样?”
无非就是迷香之类的东西而已,吕嫣为什么偏偏对这个在意那么多。
他自然不明白吕嫣所在意的点。
看到谢胥不动弹,吕嫣干脆直直朝着谢胥走过去,老实不客气地一把扯起他一条衣袖,放到鼻下仔细嗅了嗅。
谢胥:“……”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有一丝被占便宜的窘迫。
有曼陀罗。
吕嫣眼底闪过微光,还有一种,她却怎么都分辨不出来。
可是能迷倒她的肯定不是曼陀罗,她从前可是拿曼陀罗当泡澡用。
吕嫣松开了谢胥的袖子,谢胥立刻后退一步,站直了。
吕嫣瞥了他一眼:“……在衙门的时候你说没把我当女人,放心,我也没把你当男人。”
这句话吕嫣总算找到机会说出来了,爽了。
谢胥努力才把自己的心绪调整回来,他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吕嫣睚眦必报的性子,只是能不能分一下场合。
“为什么一定是坐在两侧的人才能杀?”
没等谢胥发难,吕嫣已经主动转移了话题,饶回到案件上来,“你是不是忘了,坐在死者左侧的那个男人,刚才已经因为受刺激被村民给清除了。”
哪个凶手这么蠢,用这么完美的手法杀了人之后,还要大喊大叫地把自己给送出局。
谢胥皱眉:“那也还有右边的人呢?”
如果左边的已经被排除,那岂不是只剩下右边的那个人。
那人是个老者,谢胥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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