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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明寒衣心中滑过无数种设想,却唯独没想过一种可能。
远在千百里之外,晏棠的情况其实颇有些不妙。
屋子里很暗,幽弱的油灯在他背后静静燃烧,将他的影子扩散开来,几乎铺满了大半个房间,而他本人则被人点了穴道,像根木桩子似的,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望着面前阴影中起伏的模糊轮廓。
而在这一切之中,与他三步之隔,帐幔半掩的床边是整个屋子里最昏暗的地方。
在哪里,有两道身影正一躺一坐。
躺着的,是仍旧昏迷不醒的姜东离,坐着的,是宣青。
那枯瘦得如同带皮骷髅似的老人眼光灼亮,令人想起一支燃烧到了尽头,回光返照的火烛。
谁也不知道这日薄西山的老人此刻在想什么,他已经沉默了足足一刻,只是这样专注地盯着面前不能说话也更不能稍动的晏棠,锐利的视线落在他这假徒弟的胸口,像是要透过那层单薄的布料,看到某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晏棠眼珠转动了下。
然后他就发现,对方落下目光的地方,正是那片曾代表着“娄宿”
的刺青所在。
灯影似是被某种无形的气势拂过,微微摇晃起来。
宣青终于开口了。
“废物!”
他的声音苍老而冷酷,停顿片刻,又重复了一遍,“你这个废物!”
晏棠没有说话——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此时他全身僵麻,根本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对方点穴的手法精妙绝伦,让他难以强行用内力冲开穴道,甚至稍一尝试,便顿觉内息翻涌,喉头发甜。
宣青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了片刻,看见他嘴角慢慢溢出的血,蓦地冷笑一声,并指凌空一点,气劲猛地冲向他胸口重穴,晏棠气息陡然一窒,强行提起的内力顿时四散。
宣青这才冷冷道:“当初你半死不活逃到山上的时候,是怎么对我说的?”
仅仅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无需提醒,晏棠仍旧记得很清楚。
西方七宿最擅暗杀,是深藏在移星阁二十八宿中最锋利,也最阴毒的利刃,轻易不会动用,而一年多以前,便是他这把刀第一次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
就在那一次,他终于向故主露出了獠牙,不仅没有刺杀目标白凝秋,反而还与她合力反杀了同行的奎宿等人。
此后白凝秋随夫调任进京,而他则拿着临时炮制的假身份拼命躲避移星阁的追捕。
想起那个时候的事情,即便在眼下这种不合时宜的环境下,晏棠仍忍不住生出一丝恍惚。
那一路的逃亡像是永远没有尽头。
在那几个月里,白天或是黑夜对他而言已经没有意义,身后的追兵全是过去二十年中最熟悉他的曾经的“同伴”
,永远能够在最出其不意的地方布下埋伏,让他措手不及,他不敢停留,不敢休息,每一次合眼都只会是疲惫或重伤引发的昏睡,而在重新睁开眼的一瞬间,便要立刻继续开始奔逃……他就如同在蛛网间垂死挣扎的飞虫,只能拼命压榨出骨子里最后一点力气,以求抓住那不知是否存在的一线生机……
直到侥幸反杀了胃宿和昴宿之后,他又一次昏倒在了一座深山中,而再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被个古古怪怪的老头子捡了回去。
晏棠默默地闭了闭眼。
如果没有宣青,如果没有“晏棠”
这个毫无破绽的身份,他早已是黄泉之下一缕亡魂。
正在此时,又是一道气劲打来,晏棠喉间蓦然一松。
宣青冷森森道:“说话!”
沉重而晦暗的思绪被粗暴地截断,晏棠沉默良久,目光渐渐恢复冷静,低声道:“我说过,会替你找出五十年前的真相。”
但显然,宣青想听的并不是这一句,表情愈发阴沉:“还有呢?”
晏棠:“……”
这一次的沉默持续了更久,长夜最黑暗的时间过去,窗纸上已开始透出独属于清晨的浅白色泽。
他终于垂下眼,毫无波澜地回答:“报仇。”
为他自己报仇,为他的家人和朋友报仇,也是为了无数惨死在移星阁手中的无辜孩童复仇。
宣青想听的似乎也不是这个,但就在听到这两个字的同时,他还是勃然大怒:“那你看看你现在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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