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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现在没有皇子了,恰好这里有个现成的。”
柏红袖一只手掐住秦抚光的下巴,将他的目光又一次牵了回来,“你总是疑心秦观士会不会权势过大篡位,也会怀疑秦望舒会不会夺势。
很巧,这些我都不会。”
呵。
秦抚光心下冷笑,他最难以放心的才是柏红袖,这小子可比那两条狗难牵制多了。
看出了帝王的不信任,因为那眼神充满了猜忌,甚至像一个人。
轩辕子。
虽说同为帝王,但尤匕的眼中在面对柏红袖时从未有过那种狠厉残暴的情绪,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在面对尤匕时会不加收敛地显露自己的本性。
而轩辕子,出身世家。
虽为纨绔,但在轩辕朝死后逃到连国立足,身边便再无亲信之人。
柏红袖在他身边待的最久,也最是了解他,见过这种眼神也是最多。
对尤匕的方式用在秦抚光这里行不通,他是真正的捕猎者。
不过很巧,他也是。
柏红袖弯起眼睛,是一副相当好说话的模样:“如果我没猜错,在秦观士死的时候,你就给秦望舒按了罪名,给他吃了些不能人事的药吧。”
柏红袖与秦望舒相处了这么久,自然是观察过这个人。
一边做着变态的事情,说着让人肉麻的话语,却从未碰过他一根手指。
若是秦观士死了,那么皇子只剩秦望舒一人。
猜忌如秦抚光,怎么可能不怀疑秦望舒有夺权的异心,让他断子绝孙无法继承大统也是有可能的。
“你默认让秦望舒囚禁我,就是确信了他没办法拿我怎么样,我说的对吗?”
在被秦望舒压在身下互搏时,柏红袖曾刻意用膝盖摩擦过秦望舒的下体。
毫无反应。
与其在沉香阁的时候大相径庭,很难不让他产生一系列的猜想。
“有时候太聪明并不是什么好事。”
秦抚光虽然笑了,却将柏红袖放在他下颚的手无情拍开,“皇子可以再养,畜生可留不得。”
“父皇说的对。”
柏红袖好脾气地奉上笑脸,端正地坐好。
“别叫我父皇,你不是我的儿子。”
秦抚光根本不买账,冷脸拒绝了柏红袖攀亲戚的行为。
“可是按理来说你确实是我的继父,我也是确实算是你的儿子。”
“你那种叫野种。”
虽说秦抚光和轩辕朝并没有感情,甚至可以说他自己也知道他对轩辕朝并不好,可是怎么说也是被戴了绿帽子,心情能好才是怪事。
“你现在这个表现就是记恨我的亲生父亲了?那你换个思路呢。”
柏红袖站起身,绕到了秦抚光的后背,双手搭在他的肩头,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如果你和我这个野种在一起了,我的亲生父母会怎么想?”
呼的一声,秦抚光径直站起身,险些磕到柏红袖的下巴。
“还真以为自己是金子了?谁都会喜欢你!”
秦抚光的反应很大,不过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话落,他推开柏红袖的身子,大力推开了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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