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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朕笨（第2页）

梁无过皱了皱眉头，道：“有人。”

“有人？”

花笙一时没听明白。

梁无过道：“方才跟踪你的人，不只孙庆一人。”

“什么？”

花笙这回是真的吃了一惊，说：“这是什么意思？陛下你别吓唬我啊，我胆子很小的。”

梁无过一听这话就笑了，上下打量花笙，道：“你胆子小？”

花笙探头往来路上看了好几眼，什么也没看到，空空如也。

梁无过道：“没有骗你。

方才跟踪你的人，不只是孙庆一人。

此人应当身手武功不弱，躲藏的极好，开封府那些牙校冲出来的时候，他就警惕的离开了。”

花笙越听越觉得稀罕，道：“奇怪了，为什么还有人跟踪我？”

“你都不知，朕如何知道。”

梁无过道。

跟踪之人已经无影无踪，花笙只觉得脊背有点凉飕飕的，而且一头雾水。

他们在原地说了一会儿话，便也往回走去。

一路上，梁无过道：“你方才的话说了一半，没有说完。”

“什么话？”

花笙问。

梁无过道：“你怎么知道那老者就是孙庆，仅凭他的鼻子看起来不对劲儿？”

“当然不是。”

花笙道：“还有他的手指。”

梁无过想了想，就听花笙道：“我们第一次见到他，听他说孙家灭门案的时候，他倒了水给我们喝，当时不是把陛下给嫌弃坏了吗？”

梁无过立刻回忆起了当时的事情，老人家的确倒了水，手指头都泡进了水杯里，可把梁无过给恶心坏了。

花笙道：“陛下仔细回忆，他泡进茶水里的大手指，是不是有点畸形。”

梁无过皱眉，但是他也没多注意，只知道老人家的手很脏，的确长得不怎么好看。

花笙道：“他的大拇指末节比一般人短且粗，指关节也比较宽，指甲盖呈现出很瘪的长方形，看起来仿佛经常啃咬撕扯指甲造成的模样。

其实这是先天的手指畸形，叫做d型短指症。

模样和普通人的大拇指不太一样，但不影响健康，就是不美观。

最主要的是……d型短指症是会遗传的。”

“遗传……”

梁无过道。

花笙道：“验尸报告上写着，孙四指十指健全，但他偏偏叫做孙四指，便是因为有一根手指模样怪异，长年戴着手套。

孙四指和老人家都有这种d型短指症，你说是不是很巧合？”

“原是如此。”

梁无过点点头。

花笙在看到孙四指验尸报告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节，觉得或许不单单是巧合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