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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夏洛克qiáng硬地想着。

我理解她。

我也会做同样的事。

“对。”

他肯定道，停下来看着一只岸鸟飞过水面。

“所以，你要是去了什么我跟不上的地方，”

约翰继续道，“不，你休想。

因为我无论如何都会跟着，天知道我会gān出什么来。”

这是一个让夏洛克刻骨铭心的吻。

不是因为气氛，也不是因为地点，而是因为到家的感觉，尽管贝克街远在八百八十九又四分之一英里之外。

也许他们可能无法拯救Helle，但某种程度上，他们拯救了彼此。

“你疯了。”

约翰吻得气喘吁吁，“最不可能的是……”

“如果你真的离开我，”

夏洛克打断了他，“我会追踪你到天涯海角，我会……跟随你到地老天荒，不用说你到死也只能想着我，你是我的。”

“如果我真的离开你，”

约翰笑了起来，“那肯定不是我的意愿。

我会很乐于被追踪。”

然后夏洛克说了那句话，低沉而qiáng硬地灌进约翰的耳朵里，陌生，但又熟悉。

——jag？；lskardig（ILOVEYOU）

他们回酒店的路上依然默默无言，但愉快多了。

约翰不确定他曾见过夏洛克这么安静的样子，夏洛克的安静经常让约翰鸣起警钟（夏洛克在厨房里一声不吭的时候通常都会导致爆炸之类的），但他现在很享受。

他们之前消磨了不少时间，夏洛克打开门的时候都快午夜了，约翰在脱掉外衣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睡吧？”

夏洛克蹬掉了鞋子。

约翰点点头。

“我想我累坏了。”

他说，“那真是……折磨。

不是说走路，是……”

夏洛克点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

他解开了衬衫，然后去刷牙。

约翰跳过洗澡，随便扯掉衣服就爬上了chuáng，拉上毯子，滚到一侧。

他看着浴室的门，透过门缝他只能看到夏洛克的脚和手肘露在浴缸外边。

夏洛克洗澡的声音让约翰心里充满了奇妙的安慰，知道即使闭上眼睛，也能听到夏洛克在那儿。

然后他想起了Helle。

安慰消散了，只剩下冷清的夜晚，漆黑的、空dàngdàng的浴室，还有她chuáng上的空虚，她心里的空虚。

永远无法填满，永远不会去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