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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委屈哒哒,泪珠一滴滴砸在褚尧手背,竟然将一惯铁石心肠的褚尧都骗的心软。
“罢了罢了,且再养些日子……”
温愫闻言刚要松一口气,以为今日逃过一回折磨。
可褚尧嘴上如此说着,却没真打算放过温愫,而是将指腹落在了温愫菱花般的唇瓣上。
“娇娇儿,身子不行,拿别处伺候也无不可……”
温愫忆起上一回被他逼着那般没有自尊的伺候他的情形,脸色霎时惨白。
慌忙摇头,一叠声的拒绝道:“别……不要……”
褚尧眉心微凝,手掐着她脸蛋,却是半点没松。
听着她的拒绝不愿,轻声诱哄道:“乖乖儿,这回我轻缓些,不让你难受,你听话……”
他嘴上哄着她听话,手上的力道,却已经强压着她脖颈,起身逼着她樱桃唇齿对着他身下。
温愫呜咽的推拒,到最后还是拗不过褚尧。
马车从南山下来,行过热闹市井,也行过荒僻野路。
摇摇晃晃个不停。
车内的温愫衣衫凌乱,满头的青丝被褚尧揉在掌心,步摇玉簪都掉落在车厢上。
车子停在褚尧宅院门口时,他总算放过了她。
温愫眼睛里全是水意,伏在一旁不住的掉眼泪。
强压着恨意,攥紧了掌心。
她曾在红杏楼里,见过花娘伺候恩客。
那场景那般的恶心,当日就吓得她仓皇而逃。
可那一日的所见,同而今褚尧对她的折磨相比,却都不值一提。
他当真是将她当做泄欲的玩意,他心底,她只怕比那花楼里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女都还轻贱。
这青天白日的马车里,沿途不知多少陌生路人,连外头驾马的车夫,或许都听得到里头的动静。
他就这样,白日里,市井上,半点体面都不顾的拿她泄欲。
温愫泪水落个不停,哭得不成样子,褚尧抱她在怀里,拿着帕子,一点点给她擦着脏污,又倒了盏茶水给她漱口。
“瞧你,哭成这副样子,男女行欢罢了,再正常不过的事,你也值当哭成这副模样。
日后你我之间这样的欢好,只多不少,若是每回你都要哭成这般模样,怕是眼泪都要流干。”
再正常不过?他这样羞辱她,却说再正常不过?
温愫满心压着的愤怒,恨意,这一刻汹涌至极。
即便她的理智一再的告诉她,要忍耐,要等待,要装得乖巧柔顺。
温愫,到底还是有一瞬没能忍住。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尽头。
温愫哭成了个泪人儿,颤着指尖,攥着褚尧衣袖,
声音带着哭腔颤意,问道:
“大人,您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能放过我?”
妓女伺候恩客,也该有个期限。
便是卖身的女奴,攒够了赎金也能给自己赎身。
温愫想,他总不能,总不能这样折磨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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