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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旁人赠与的物件,一个榻上泄欲的女人,一个随意折辱的玩物。
温愫闭了闭眸,不肯言语,也不肯答话。
褚尧瞧她这副姿态,气得笑了。
存心要好生挫一挫她的锐气,
他手掌拖着她下颚,将垂首的她逼得不得不抬眸。
而后,手指抵在了她唇瓣上。
远处屏风上摆了一副画,那画上是玉人吹箫。
褚尧扫了眼,低低的笑,指尖在温愫唇上流连。
声音低哑道:“温愫,你得学伺候人,尤其得学伺候男人,往日每每都是我尽心尽力的伺候你,盼你欢愉,你却半分不念我的好,倒是厌我憎我,今时今日,便该换你,好生伺候我了。”
温愫被他逼得不能低首,也不能躲避他的视线,眼睫颤的厉害,望着他摇头,怯怯道:
“可我……可我不会……”
褚尧笑意更浓,指尖伸进了温愫口齿内,压着她舌尖玩弄,
低声道:“不会,就该好生的学,总不能你一句话,就想逃了这活吧,温愫,做女奴就该有做女奴的样子,我说了,万事随我心意,任我予取予求,你若是不能伺候的我舒心畅意,反倒每每都要我费心哄着你榻上欢愉,我凭什么帮你做事?”
他是在说,若是温愫做不到任他予取予求,做不出女奴浪荡下贱的讨好姿态,若是她,嘴上应了,却始终倔着脾气,要他哄着她,他可不会帮她救她女儿。
温愫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忍着委屈问他,舌尖被他抵弄着,话音呜咽道:“你……你要我如何伺候你,又要我如何学……”
褚尧笑意更浓,知晓她肯应,肯学,肯低头,或许,也真能舍下自尊,由着他予取予求。
屏风上的玉人吹箫图,画技拙劣,那里头的女人,也是彻头彻尾的浪荡,褚尧往日只觉这样的女子,让人腻味生厌。
可眼下,瞧着温愫,他却莫名的,想将她变成那屏风上女子的浪荡模样。
淫荡,放纵,任他予取予求。
他想做尽羞辱事,再瞧她泪眼朦胧。
褚尧指尖从温愫口齿中抽出,指腹全是她的口水津液。
他把那津液涂抹在她唇上,指腹又大力的揉弄她的唇,将那花瓣一样的唇揉肿,瞧着她蹙眉忍痛,仍觉不够。
喉头滚动,哑着嗓子问道:“温愫,沈砚往日,可曾教过你吹箫?”
温愫神色懵懂不解,疑惑的摇头,呜咽道:“他不曾教我,只是我未出嫁时,曾家中学过这器乐,可此处又没有笛箫,你问我这作甚?”
褚尧闻言低笑,心知她听不明白。
他眼里目光灼灼,心底却有些无法言说的热切。
温愫不是处子之身,他遇见她时,她都给沈砚生了个孩子了。
褚尧从前倒是半点不在意,有时还觉得,熟妇的身子弄起来才畅意,甚至咬着她白嫩,喝过她汁水,因着她喂奶的模样,动过情。
可后来,他越陷越深,难免觉得不够,不知足。
他开始介意,介意先沾了她身子的,是沈砚。
介意她曾给沈砚生过一个孩子。
介意她和沈砚,有过五年的床榻之欢。
一想到她最纯澈懵懂的时候,是被旁的男人沾染,褚尧心底便总觉得不适。
一想到她新婚之夜,沈砚给她开苞时,她第一次从少女变作女人的姿态,他从未得见,便觉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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