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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李勋,宋竹枝立刻回屋换了身轻便的衣裙,待她出来时,闻丛生派来引路的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据说是余姚县衙的差吏,祖上却是鄞县人,这次特意被卢万美调来跟着太子办事的。
乇山堰虽在鄞县治下,可因为它灌溉了整个鄞西平原的作用,其修缮疏通等事宜皆是归由鄞县出人,周边县府一同出钱这样的方式治理。
此次乇山堰决堤,因为李勋刚好在余姚休整,加上宋竹枝的密信,几乎立刻就确定了泥沙堆积,河床太高的事实,李勋问责鄞县县令,鄞县县令却大呼冤枉,说他每次都是兢兢业业安排人疏浚鄞江和上游樟溪流下来的泥沙,从没有懈怠过。
李勋派人走访民间调查出来的结果也确实如他所说,每年汛期之前,鄞县县令都会征召周边劳役去沿河疏通泥沙,尤其今年雨季漫长,他连着两个月都下了征劳役的告示,从樟溪到鄞江沿途都派人给疏通了一遍。
但就是这样,泥沙淤积依旧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大坝被冲毁之前,因为那个劳役的告密,他曾亲自带着鄞县县令亲自带人来丈量过,那时几乎三分之二的大坝都已被泥沙淤积,露出来的那三分之一,筑起大坝的条石早被湍急的水流冲得移了位,一个个险险堆在一起,大坝决堤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也是评估到了这个结果,他才开始提前组织人疏散沿岸百姓,尽量避免损失。
可惜,那个劳役自那晚出现过一面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而他在派人去底下问曾经应征来疏通过鄞江的百姓,一个个都闭口不谈,见到他的人避如蛇蝎,明明处处透着诡异,可就是怎么也打探不出消息来。
后来大坝决堤,洪水泛滥,他就只能暂时先把这件事放下,安置灾民,重新修筑大坝。
然而李勋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宋竹枝却因为重生过,知道了个大概。
那些百姓们之所以如此统一口径,无非是心中惧怕,一旦查出真相,他们所有人都会成为此次决堤的帮凶。
因为这三年来,每次应征来到这里的徭役,都是消极怠工,只在河边象征性地挖挖沙子,根本没有人认真干过一次活,到最后呆够了天数,再领一笔钱回家即可。
是的,他们这服徭役,不但不用干活,还能领钱。
只不过,领钱之前,要献祭几个祭品而已......
宋竹枝骑马走在已经半干的官道上,根据那领路差役的建议,来到最有可能先退洪水的村子。
果然,这里大部分人家里都已经有老人妇女赶回来了,他们到时,正好看见村里人聚在晒谷场清扫晒干的黄泥,将家里的粮食都搬出来晾晒。
这个村子地势高,所以只是比较低洼的几间房舍被山上滚下的落石砸坏,其实并没有被此次洪水殃及。
但当时李勋为以防万一,让所有村子的人都必须离家到县城暂避,或者到安全的高处躲避,是以这些人也躲到了附近的山上。
昨天天晴之后,他们就陆续下来了。
昨天清扫干净家里,今天看着烈日将晒谷场彻底晒干,地面没有那么潮湿,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要将仓里的粮食拿出来晒一晒,以免受潮发霉。
宋竹枝并没有将那十人都带在身边,那样动静太大,她将人分作了三个小队,佟六和那祖上是鄞县人的领路衙役各带了一队,她自己只带着暮夏和那十护卫里的小队长周立一起,来到这个名叫陈亭村的地方。
所以当晒谷场的人听说她是刚从鄞县出来,想去余姚县却迷了路时,村长家的媳妇便热情邀请她去家里稍作休息,等她家男人回来,再让他带路将她送到官道上去。
“你呀,走错了方向,应该是出了鄞县的那条岔路口就没走对,等会儿我家男人回来,让他给你拉到另一边的官道上去,你就不用返回去重走一遍了。”
“那就太谢谢大婶了,不然这大热天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陈大嫂给三人各倒了一碗水,才坐下来,看着宋竹枝好奇问道:“你们都是哪里人啊,怎么这时候在外面行走,听说有些地方的水还没退干净,你们还不认路,要是走岔可就不好了。”
宋竹枝捧着茶碗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却没有喝下去,闻言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勉强笑回道:“大娘,我们是京城人士,家里做些贩布的小生意,我夫君洪水来之前做生意路过鄞江,后来突然没了消息,我心里担忧,就带了家里丫头和护卫来找夫君的,可没想到人没找到,有遇上洪水在鄞县困了半个月...”
说到这里,她便嘤嘤哭了起来,神情悲怆,语调哀婉,真是闻着伤心,听者落泪。
暮夏和周立早串好了口供,此时一个抹着眼角上前安慰,一个拍着膝盖唉声叹气,竟然个顶个的好演技。
陈大嫂果然被三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忙安慰道:“总会找到的,总会找到的......”
“大娘,其实,其实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呜呜呜...您不知道,我在鄞江县城这几天就听人说了,这里经常有过路的人无故失踪,报官都...都不管的,呜呜呜....”
宋竹枝掩面哭得更加伤心欲绝,却留出一角死死盯着陈大嫂的反应,果然就在她说完无故失踪之后,陈大嫂明显的面色一僵,脸皮抽动了几下,心虚地咽了咽口水,低头看着桌上的茶碗。
暮夏和周立自然也注意到了陈大嫂的可疑之处,两人掩下心里的惊讶,却对小姐(宋娘子)这趟的目的越发好奇起来。
只见宋竹枝哭着哭着,突然朝着坐立不安的陈大嫂跪了下去。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大娘——”
宋竹枝哭得梨花带雨,说不出的可怜,她抓着陈大嫂哀求道:“大娘,实不相瞒,我是故意迷路走到这里来的,他们说,他们说我夫君的死是被鄞江里的龙王索命了,这是当地人都知道的秘密,您也是当地人,您一定知道,求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我夫君是不是真的被龙王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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