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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绒这晚睡得并不好,和谢明宇在一起以来,她第一次梦到了他的前妻,虽然梦里看不清脸,但她清楚的知道她的身份。
梦里“她”
抱着一个小宝宝,声泪俱下地控诉她第三者插足拆散了“她”
的家庭,还到她单位大肆宣扬她如何使手段勾得谢明宇丢下她们母子和她在一起,引得单位领导和同事对她议论纷纷。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最后出现的谢明宇没有丝毫拦住“她”
的意思,冷漠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甚至还揽着“她们”
母子离开了现场。
他这一举动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姜雪绒崩溃地蹲在原地放声痛哭,但周围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甚至在一边倒的说她破坏别人家庭道德败坏,自找苦吃等等。
心痛的感觉过于真实,她惊慌地从梦中醒来,耳边是他均匀沉稳的呼吸声,他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着她,睡得正香。
心有余悸地摸了摸眼角,依稀有湿意。
是最近过得太幸福了才会在今晚听到他曾差点有个孩子的消息心生惶恐做了这个噩梦吧,是预警还是什么?
睡意越来越清醒,她想下床喝口水压压惊,不料刚一动他就察觉到了,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你睡你的,我想喝水”
。
“喔,床头柜就有,我给你拿”
,他闭着眼睛伸手往床头柜上摸索了一番找到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姜雪绒坐起身喝了几口让自己冷静下来,关上瓶盖往后挪了挪靠坐在床头,偏头望着通过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几丝微弱的灯光。
谢明宇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也跟着坐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关心道“想什么呢,和我说说”
。
姜雪绒双手抱臂认真道“谢明宇,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
他脸上神情跟着严肃起来,“什么事,你说”
。
她的语气有些冷清,“假如有一天,我是说假如啊,你的前妻回头想找你复合,或者有人刻意扭曲事实说我破坏你的家庭,请你公正一些,客观地帮我说几句公道话,我绝不会死缠烂打拉着你不放”
。
谢明宇眉头蹙起,温柔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安抚意味,“第一,我的事身边的家人,朋友都清楚,理一理时间线绝不会有你插足别人家庭之类的流言传出来;第二,我和她已绝无可能,我这里没有什么可以回头的深情,现在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我很知足;第三,我向你承诺,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委屈”
。
姜雪绒神情微动,心里更是又酸又涩,他们的爱情,好像注定比常人多几分艰难。
轻轻偏头靠在他怀里,她一只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轻轻摩挲着,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做噩梦了?”
他摸着她的头发问。
她轻轻点了点头,“可能是最近太幸福了,所以这个梦想提醒我居安思危”
。
“胡说什么,只要咱们彼此信任,用心经营便没什么跨不过去的坎”
。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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