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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州府援军一边追赶匪寇一边催促其他府城配合围剿之际,一天夜里,与下怀村隔着一条小溪的山林间传来了刀剑碰撞的铿锵声、男人的嘶吼哀嚎声,以及几乎照耀了整片夜色的熊熊火光。
村民们战战兢兢地聚在一起,村长让各家各户吹灭烛火不要发出声响,组织青壮年拿起农具护在人群外围,众人心惊胆战地度过了一夜,天蒙蒙亮时山林间的打斗声逐渐停息。
突然,一个全身似乎从血池里浸泡出来的年轻女子跌跌撞撞的从林中跑出,她满脸惊慌地摔倒在小溪里,红到发黑的血水自裙摆间渗出,清澈的溪水瞬间变了色,她趟着染红的溪水步履蹒跚地走到村民面前,力竭般瘫坐在地,“快,快去附近找官兵来,贼寇们自相残杀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村长本就打算天亮了就让人去镇上找人汇报此事,闻言连忙让人将女子带去照顾,命脚力好地赶紧去镇上找官兵。
待到薛旎等人通过层层汇报得知此事时,已是当天傍晚,这还是双方距离不远的情况下。
敌军不战而败援军将领本是喜不自禁,但听闻国公之子岑朔被贼寇砍成重伤,又愁眉苦脸起来,只得让大夫们全力救治岑朔,一边抓捕漏网之鱼的逃犯一边审讯活着的贼寇,静嘉这个在贼寇中极为突兀的女郎,自是他们重点审讯的对象。
“大人,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援军将领不耐地挥挥手,“不是让你们用刑吗?她一个弱女子能挺多久。”
“可,我们已经给她用了好几遍刑,她还是什么都不说,倒是同样用刑的几个贼人交代了她的身份,说是叫静嘉,几年前是边城什么楼的花魁,因救过他们老大一命被带在身边伺候,再多的他们也不清楚了。”
将领直觉这事儿不简单,“那他们这次为何自相残杀可问清楚了?”
“是,土匪那边说他们从恒旸退走时就和倭寇就爆发过一次争吵,之后几天都有不大稳定,直到昨天夜里一个倭寇突然被人杀死,他们还没弄明白就和倭寇打起来了,好像说是有人想偷偷带着岑公子投降,被倭寇听到就杀人灭口什么的,反正两边都杀红了眼,等回过神来已经死得七七八八了。”
“难道是岑公子使得离间计?”
将领想着若是国公府还没放弃岑朔,他把这一莫须有的功绩加到岑朔身上为其挽回些许颜面,说不定能得到不菲的好处;可想到岑朔此前被俘虏导致数城将士被杀的事情,又熄了这份攀附之心,那么大的过失怕不是一点功绩能弥补的,国公府怕都要受到牵连呢!
“我知道了。
那女妓不愿说就算了,反正这些人最后都得死。”
然而没过两天,一直不肯开口的静嘉突然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见见那位司农令薛大人,只要看一眼就好。
我从倭寇那里偷听过很重要消息,他们有一个在沿海地区团伙窝藏点和奸细的名单,我知道一些线索,让我见见薛大人我可以亲口告诉她。”
狱卒最先想到的是直接严刑拷打出这份名单的线索,但静嘉这些天无所畏惧的模样给他们留下了深刻印象,于是便将此事上报给了长官,继而传到了薛旎的耳中。
“见我一面?”
薛旎惊讶地看向援军统领,玩笑道:“我面子这么大么?”
薛旎没有拒绝,她其实对这个深陷贼窝还能活着逃出来的花魁也很好奇,在重重护卫下,当天下午静嘉就从监狱里提审出来,押送到了薛旎面前,满身伤痕、衣不蔽体的静嘉缓缓跪在地上,抬头望了眼神态威仪、目光清正的薛旎,仿佛完成毕生所愿般长长舒了口气。
静嘉有些羞赧地低下头,用残破的衣服尽力包裹住自己,薛旎顿了顿让人拿了件披风给她披上,虽然这女子目前看来与倭寇勾结残害同胞,但不至于连最后一丝尊严都要剥夺,杀人不过头点地。
“既然见了,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
静嘉没有卖关子,直接将自己偷听到的关于名单的线索一一道来,待说完最紧要的她直直看向薛旎,小心翼翼道:“罪奴能和薛大人单独说两句话吗?关于……岑朔岑公子的。”
薛旎挑了下眉,摆手让上前劝阻的统领等人下去,“秦碌陪着就行,她一个受过重刑手都抬不起的女子还能伤害我不成。”
等人都下去后,薛旎站起身绕过桌案走到静嘉身旁,将人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方才我就想问了,静嘉……我没记错的话,几年前闻名燕京的花魁就是这个名字,你是从燕京来的?”
“是。
大人您知道我?”
静嘉受宠若惊地捧着茶盏,转而不知想到什么眼神黯淡下来,“是因为岑朔吗?罪奴确实因岑朔打响过名声,受到过那些期盼与岑朔同靴之谊的恩客追捧……”
薛旎打断了她的话:“静嘉,洁净美好之意,我当时听闻这个名字就在想静嘉是个怎样的女子,这是你自己取的吗?”
静嘉一愣,点了下头又摇了摇,“是老鸨让我们从一堆名字里选的。”
“说说你的故事吧。”
薛旎喝口茶,目光柔和地看向伤痕累累的女子,摆出一副愿意聆听的姿态。
静嘉本来只是想提醒薛旎最好找机会弄死岑朔以绝后患,但不知为何,一股倾诉的冲动涌上心头,她一口饮尽温热甘甜的茶水,说起了她的故事。
“……我听到了他们想去附近村子屠杀便坐不住了,我可以不管那些守城的将士,他们自己蠢到连城门的守不住凭什么要我去救,但我没法不去管那些无辜的百姓,是我将这些贼寇引入南境的。
“土匪和倭寇双方本就存在不小的隐患,我一边鼓动土匪头子让倭寇去引开官兵一边做了场戏让倭寇以为土匪对他们有杀心,当晚我勾引了一个倭寇,趁其不备杀了他,再偷偷放走岑朔,几番挑拨下两边果然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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