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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么赖床也没意义,还不如干脆起床,准备好一会儿过去给老太太请安
“是,小姐。”
阿草说完便退出房门,没过多久就端来洗漱用具,后面跟着几个伺候的人。
陆府的下人有三个等级,不同等级有不同服饰,很好辨认。
看门洒扫属于最低等,穿灰色衣服,这类颜色耐脏,干粗活正好;跑腿通传的属于二等,穿青色衣裳,简洁大方,见外人也不至于失了主人家颜面;而大丫鬟的衣裳一般颜色鲜亮,粉的蓝的黄的都可以,没有固定要求,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这是主家给一等下人的脸面。
而现在,一个身穿灰色衣裳的三等丫鬟领着一群二等丫鬟,犹如一只猴子领着一群狮子,充满了错位感。
陆雅兰恍然,才想起自己忽略了什么。
她把阿草调到身边的事只有她们两人知道,还没来得及给别人宣布,阿草去做事很多下人是不会买她的账的。
阿草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一群二等丫鬟听自己的,这让陆雅兰有些好奇。
她明明看到有几个人面带不忿,可还是乖乖捧着东西,没有多余动作。
这些人竟然连到她跟前求证都没有,就乖乖跟着阿草,这实在不符合陆雅兰对她们的印象。
但这会儿显然不是问话的好时机。
陆雅兰洗漱,阿草就在旁边递东西,虽说第一次做这些,但她做得有模有样,陆雅兰一伸手,话还没有出口,阿草就把适合的东西递了过来,仿佛同样的事她曾经做过无数遍。
陆雅兰决定再观察几天,要是这个阿草没问题,就把她确定为大丫鬟,这样也能帮红杏分担一些。
红杏伤得厉害,即便出院了,也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这么想着,嘴角就带出一丝笑意。
眼见陆雅兰心情好像不错,旁边的一个丫鬟突然跪下,伏在地上哭诉:“小姐,奴婢今天早上起来才得知我的差事被别人接替了,奴婢有些无措,斗胆请问小姐,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吗?”
尖利的声音直刺耳朵,稍微放松的心再次紧绷起来。
陆雅兰捏了捏眉心,没有立即回答,等整理好衣服,才缓缓问道:“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
“没有没有,奴婢不敢。”
丫鬟跪在地上泪水涟涟,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只是奴婢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差事,别人说起来,恐怕会带累了小姐名声,我、奴婢也是为小姐着想啊!
“
陆雅兰动作一顿,这丫鬟的口气让她想起了钱妈还在的时候。
陆雅兰没有开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丫鬟哭闹,直到看得她哭不下去,声音越来越小,才道:“你知道上一个这么说的人,是谁吗?”
丫鬟忽然想到什么,脸刷一下白了,开始后悔,自己过于贪心了。
陆雅兰见她明白过来了,不等她开口,自己回答道:“是钱妈哦。
她就最喜欢用名声压我。
你说,我要是在乎名声,会抓花二姨太的脸吗?你这借口太老套啦!”
她眼神不知飘向何方,说出的话也轻轻柔柔,除了没有笑容,和平时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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