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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以前,我们刚接触网络的时候,大多数聊天的工具还是QQ,我们会加许多许多人,每一个都是以查户口的方式聊下去。
在吗?
吃了吗?
在干嘛?
你是做什么的诸如此类,好像也没有特别区分男女应该聊天的内容和方式,那会好像连男人都能聊几句。
到了现在,男生要有特别的招呼才能得到回复,要有幽默的聊天方式才能继续下去。
其实这有网络的许多年过去,无论花样怎么翻新,聊天的本质其实也没有区别。
只是谁比谁好奇,谁比谁更寂寞。
所以从这一点来看,范伟鸣比这个女生更好奇,但是这个女生要比范伟鸣寂寞,因为一个人寂寞的久了才会变成话唠。
对了,这个女孩叫孔梦雪。
当然,这是孔梦雪自己告诉范伟鸣的。
我觉得孔梦雪对这个名字一定很满意,因为在范伟鸣保存的聊天记录来看,那句我叫孔梦雪你叫什么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俏皮。
如果一个人对自己的名字不太满意或者对名字没什么感觉,她一定不会这么介绍,她会直接问你,你叫什么。
这么看,不仅没有俏皮,还带着一股浓浓的自我。
我和小雅聊起这些的时候,小雅狠狠鄙视了我一番。
她鄙视我的时候,我们一起傻乎乎的笑,仿佛一同回忆起那时青涩又自认为成熟的幼稚。
那段时间,小雅对自己的这个称呼十分不满意。
那段时间,她给自己想了想无数个名字,还动了改户口名字的心思。
当然,对于这么孟浪的提议,被小雅爸爸狠狠拒绝了。
但是小雅不弃乃,把所有一切可以称呼的昵称都改成了那个名字。
以至于后来,小雅有了好几个称呼,最常用的无疑是我称呼的小雅,还有一个别人称呼她的那个小七。
小七和左耳真是内什么杀手。
小雅严令,不许我以后提这个。
当然,这没什么卵用,如果记忆可以控制,或许在分手的那一刻我已经选择了尘封。
她给我分享了一首月半小夜曲,让我听了之后滚去睡觉。
我听着这首女生版的半月小夜曲,记忆恍惚飘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雅重新进入我的生活,我们的联系变得奇怪又难以捉摸。
或许,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一次的重复意味着什么。
或许我们的内心都有一个声音,这个声音不断的促使我们为这次的重逢增加动力。
又或许,这只是我们内心的一个借口。
在几年之后,我们彼此都想期待这样的一个会面,甚至无数个梦里重复又重复。
或许,我们都在期盼着重逢之后的相顾无言。
你好吗?
还行,你呢?
就如挑逗这二字本身已经充满了不可预知的暧昧,又如她一如既往的想要歌词来告诉我我什么。
我不说,你只能猜,因为懂我的人不必解释他太多。
夜里十一点左右,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范伟鸣的电话。
因为孔梦雪作息的原因,我们的联系通常都在白天,这个时间段我和范伟鸣很少有联系的时候。
我有些好奇的接起范伟鸣的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很局促的说道:“三毛,我到了你所在的城市了,但是在火车站迷路了。”
我顿时涌起一股荒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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