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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母翻了个白眼儿,怨怼道,“瑶瑶死的时候,也不见您这么伤心啊!
她可是您亲孙女儿啊!
现在为了个没有血缘的女人哭丧,真是不分远近!”
纪文堂瞪过去,他虽然不是个好父亲、好丈夫,但是作为儿子,他还是尊重其母亲的。
“把嘴闭上!”
纪母被吼,破防了,“我说的不对吗?瑶瑶死得多惨,从那么高处坠落,都是因为温苒那个贱人!
要不是她,瑶瑶也不会死!”
纪老夫人端起茶杯将茶水泼到了纪母的脸上,“纪瑶死有余辜!
她帮林晚秋做坏事,给我下毒,甚至还想要火化我,我为什么还要为她流眼泪!”
纪母一噎,抬手抹去脸上的水渍和茶叶,“那、那她也是您亲孙女儿,您一手带大的!
您对她一点儿感情都没有吗?”
纪老夫人冷哼,“你都知道她是我带大的,她能不知道吗?她都能做出害我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冷眼旁观她的死?”
纪母气得红了眼睛,“行行行,您说的都对!
瑶瑶就是该死!
她死了也只有我这个做妈妈的伤心!
要不是温苒那个贱人,晏礼就会娶林晚秋,也就没有这么些烂事了!”
纪老夫人怒视她,“娶林晚秋?亏你说得出口!
这罪孽的源头就是林晚秋!
要不是她雇凶伤了晏礼,还假扮他的救命恩人,也就没有这么多事!
你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骨子里和林晚秋根本就没有区别!”
纪母愤恨地看着纪老夫人,还想要顶嘴,却被纪文堂眼神警告。
这时,黑色的宾利停在别墅外,纪晏礼下了车。
陈嫂忙去开门,男人走进别墅。
纪母看到纪晏礼脸上的伤痕,捂住嘴,“这是怎么弄的?”
纪晏礼淡淡瞥她一眼,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走到了纪老夫人的面前。
他深深鞠了一躬,“奶奶,对不起,我把苒苒弄丢了。”
纪老夫人气得拿起茶杯砸在他额头上,“你是把人弄丢了吗?你是把人给弄死了!”
纪晏礼没有躲,额头被砸了下,他神情麻木,“是,苒苒是被我害死的。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接徐星染出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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