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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腻、滚烫、湿润、硬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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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夏面皮顿时像蒸熟的螃蟹一样,红透了。
偏偏他还亲呢蹭着她鼻子,呼吸扑在她脸庞,悦耳的嗓音蛊惑人心,问她是否记得主卧的布局,是否记得浴室的落地镜。
祝夏耳垂红得能滴血,她伸手捂住贺连洲的嘴,他顺势扣住她的手,手指熟练地溜进她指缝,与她十指相扣,继续问她对浴室的设施有印象吗,譬如椅子。
男人的声音充斥着欲色,轻松拨开祝夏的脑子,唤醒她的记忆。
祝夏羞耻地把脸埋进他肩窝,手指使劲掐他,低叫啊流氓。
贺连洲笑了。
他又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话,祝夏听得张嘴咬他脖子,痛觉刺激着男人,他反手将她压在床上,势如破竹的瞬间跟她接吻,强势地勾她与他共沉沦,一起疯狂坠落,往更深处,直到只有彼此。
祝夏觉得自己要热化了,两条手臂围住贺连洲精瘦的窄腰,趴在他肩头无意识地嘤咛哼唧。
“叫我名字。”
他眼神浓稠,声音哑得过分。
“贺连洲……”
她双腿紧紧缠住他,乖乖地喊他,一遍又一遍,音调格外动情。
祝夏身体舒展开来,手不由自主抚过贺连洲起伏的胸膛,又去摸他的腹肌,指腹摩挲他腰腹的小块伤疤。
缠绵撕扯中体温不断升腾,理智焚化成灰,像是陷入了五光十色的梦境。
令人沉溺的舒爽从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血管蔓延至心脏,爆成一朵朵灿烂的浪花。
闹了几番,祝夏额头汗涔涔,全身力气都耗光了,脱力地趴在贺连洲胸膛上,像脱水的鱼儿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偷得浮生半日闲,她被他抱在怀里,一点也不想思考。
也许,她根本来不及思考。
本能、冲动、想靠近的心,始终推着她往前走。
每次一下定决心远离他,他就会出来加深两人的羁绊。
明明早就说了做陌生人,要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地熟视无睹……可是,那些细小的决定似乎总是不堪一击。
仿佛有什么东西持续不断地攻陷她。
她坚定的决心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摇摇欲坠。
可无论怎么样,她都必须得回京城处理婚事,到时候……到时候再说吧。
祝夏再次醒来,落地窗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室内一片昏暗,她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祝夏仰起脸,瞧见了贺连洲英挺俊朗的轮廓,也只有在他不清醒的时候,她才能仔细观察他的模样。
女孩子的呼吸扑咻咻落在下巴,像有根羽毛在挠,痒意自小片皮肤梭巡至五脏六腑。
贺连洲醒来,低眸看见她,高大身形顺势一翻,把人笼罩在身下,他和祝夏在被褥里接吻。
方盒子搁在床头柜,还剩最后一只,贺连洲撕开包装袋,迅速戴好。
清晨的情动还未散尽,又开始新一轮的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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