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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夏理智尚存,小声警告他。
“不在别人家就可以?”
贺连洲手掌扣住她后脑勺,将她囚于方寸之地。
从后面看他们仿佛毫无间隙,近得只需他低头、她抬头就能吻住对方。
“真正的分手理由是什么。”
祝夏耷拉眼皮,沉默少顷,轻声呢喃:
“你对我的喜爱,让我有压力。”
“喜爱?”
贺连洲低眸凝视着她,锋利的五官覆上一层薄薄冷光,眼尾弧度近乎冰冷。
“谁跟你说喜爱的。”
随便编造的词,祝夏答不出来。
贺连洲一瞬不瞬盯着她:“在我身边,你不用承担任何压力,所有事情我都能解决。”
突然,耳畔传来声响,祝夏猛地抬起头来:“有人,你…唔唔……”
男人的吻落在她嫣红的唇上,漫不经心又不容抗拒,祝夏呼吸骤停,本就收缩的心脏像被蜇了一样轻抖发颤。
他的吻并不缠绵,也不长,犹似慢条斯理吞咽食物的野兽。
以至于他松开她时,祝夏心跳和呼吸凌乱得不像话。
所幸男人高大的身躯完全挡住她。
“贺先生,今晚不留客吗?”
乌尔苏拉和她丈夫走过来,再次询问他们。
祝夏调整呼吸,听不懂他们的德语,待她缓过呼吸,轻撩眼皮,就见贺连洲递来一捧花。
祝夏低头瞧了眼怀里的花。
是澳洲腊梅,粉紫色的花朵看起来小巧娟雅,形似梅花却更精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贺先生?”
祝夏眼神疑惑。
“你就气我吧。”
贺连洲虽是这么说,但却牵了下唇角。
“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你干嘛送我花?莫非给女孩子送花是贺先生的爱好?”
她一口一个‘贺先生’。
阴阳怪气总比漠不关心、冷静跟他划清界限好。
“贺太太,走吧。”
贺连洲手臂揽住她的肩膀,与乌尔苏拉夫妇道别,遂拥着祝夏出门上车。
“别乱叫!”
“靓女。”
“……”
祝夏无话可说。
她被他押上车。
人刚坐下来,下一秒。
男人轻轻捏着她下巴,极黑的瞳仁直视她,嗓音低哑磁性。
“还生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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