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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试过阻止我爸的,可惜没有用。
但是后来我发现也没有阻止的必要,毕竟……”
徐青月伸手掐住陆知轻的脸颊往外拉扯,看着对方忍痛的滑稽的表情,讥讽道:“毕竟我‘最喜欢’的知轻,在给我招揽生意呢。”
徐青月的话将陆知轻用仅存的理智架起的最后一丝防线全部摧毁。
陆知轻感到体内的火气难以控制,只好用力地握紧拳头,将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划开皮肉,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徐青月正想接话,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他不耐地接起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什么,让他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许多。
陆知轻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泪痕。
徐青月挂了电话,黑着脸扯住陆知轻的头发,和视频中施暴的画面合二为一。
“你报警了?真是不听话。”
徐青月扬手,给了陆知轻一记响亮的耳光。
陆知轻被打得头晕目眩,耳朵一阵嗡鸣,嘴角也染上鲜血。
他半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声音微弱不清。
徐青月懒得听他废话,大手撕扯下陆知轻的衣裳,却在看到那茉莉花簇时停住了手。
陆知轻下意识想捂住身体,奈何自己的双手无法动弹。
徐青月看了许久,那目光简直要将他的身体灼烧。
“警察就快来了……”
“你太天真了,”
徐青月靠近他,伸手将对方脸上的泪痕一一抹去,“背后如果没点靠山,我们家早完蛋了。”
陆知轻往他脸上啐了一口,“去你爹的!”
他像是有意激怒徐青月,让对方往他身上留下更多伤害的证据。
徐青月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把尖刀在陆知轻裸露的肌肤上比划。
他的视线上上下下,最后停留在陆知轻的文身上。
“好漂亮的花,不知道我在上面划一刀会怎么样?”
徐青月饶有趣味地看着陆知轻因为害怕而有些发白的脸庞。
纹身的伤口已经恢复,开在陆知轻肋骨处的茉莉花绽放得无比鲜艳。
此时的陆知轻倒在躺椅上,双重折磨让他的体力几乎透支。
耳边依旧是录像里的惨叫声,几乎贯穿了到他的大脑,刺耳至极。
他半睁着眼,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沾湿发梢。
意识昏昏沉沉,即将消散,就在陆知轻感到一丝解脱的瞬间,肋骨处突然传来强烈的刺痛,紧接着是温热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沾染纯白的茉莉。
“啊啊呃……好痛!”
陆知轻拽紧了手铐,手腕被铁链磨得鲜血淋漓。
刀尖仍旧落在肋骨处上方的1厘米处,陆知轻不敢动弹,只能大口喘气来缓解疼痛。
他睁着眼睛看着破旧的天花板,心里无助地想,茉莉花该怎么办?如果纹身被破坏了,行风还会爱他吗?不,或许他会被折磨死,以至于无法再和行风相爱,可这样的遗体也太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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