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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歪头,盯了她良久,倾身亲了上去。
桑落笑,“不是‘亲吻’的意思啊,是我的名字。”
算了,慢慢来。
阿泽更加亲密的缠着她,一开始只是用尾巴将她围了个圈,这天晚上,他的尾巴开始不安分的卷着她的腰磨来磨去。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望向她的眼神,带着化不开的色欲。
和侵略欲。
看来是自己这几天对他太太好了,发情期又开始了。
桑落让他一边睡去,不准近身。
在他没有学会说话之前,她是不可能接受一头野兽当兽夫的。
阿泽很是焦躁不安,他沮丧的趴在地上,又把身子团起来,呜咽声中似乎带着些痛苦……桑落睁开眼看过去,觉得他状态有点奇怪,就算是发情期也不至于这么难受?
早上,他又恢复正常,如往常一样出去找食儿了。
桑落便也没放在心上。
直到她发现自己来月事了。
还好空间中早就准备好了换洗的衣物,还有棉条。
阿泽捕猎回来,首先闻到了洞穴中浓郁的血腥味儿,他脸色一急,在洞穴里找了一圈都没看见桑落,发出了一声愤怒的长啸。
刚从外边清洗完身子、换好衣服回来的桑落被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问他干嘛,便被一个怀抱紧紧抱住了。
他看着失而复得的小雌性,刚想开心的去亲亲他的脸,突然又低头去嗅她的下身。
桑落脸一红,“流氓啊你!”
“桑落……受……受伤……”
他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符,便想要去扒她的衣服。
桑落自然不可能给他扒的,她很快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急忙解释道,“我没受伤,那个,这是我情期到了……”
阿泽把她匆匆抱回山洞,便化作兽形去了海里,大半天后才回来,他带来了很多兽晶,绕着她铺了好几圈,像个祭祀仪式。
“……那个,我真的没事,你要真的想让我舒服点的话,不如给我生堆火。”
“……”
有点复杂了,听不懂。
他现在最多只能听懂两三个字的简单命令。
阿泽看着她,满是难过。
桑落有点无语,有点好笑。
她刚伸手,他便把脸凑了起来,显然这几日的互动中,他习惯了她的抚摸。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印象中有点常识的雄兽人都知道,就算没有思维的雄性野兽也能辨认出雌性的发情期吧,凯撒尔和澜沧他俩每次在她快要来月事的那段日子,都会发自本能的兴奋愉悦……他怎么像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幼崽,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要不是看他当真伤心极了,桑落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装的。
但他又听不懂自己说的话,想解释也解释不了。
反正过几天就好了。
桑落把晶石的力量全吸收了,但第二天,阿泽却见她还在流血,身上的血气甚至比昨天更重了,顿时面如死灰,似乎以为她要死了,那一整天,他都非常的安静。
晚上,他轻轻蹭着她的脸,用尾巴环着她睡,动作比以往更小心轻柔。
次天早上,阿泽突然决定带她离开这片海岛,回了海域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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